在沈家跟前受到的屈辱,满心都是怒火,立即转到了傅容芩的身上。他甩手,冷笑:“算了,把你送给傅容月也是自讨没趣,容月那样的女子,对你这种女人不会有丝毫兴趣。而且她一贯心软,人又太过善良,要是你再去苦苦哀求,指不定她就会放了你。与其让你脏了她的手,不如由我来了结了你。”
“哈哈哈……心软……哈哈哈……善良?”傅容芩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忍不住放声大笑。
魏明钰见她笑得放肆,也懒得跟她计较了。
笑吧,笑吧,他倒要看看,一会儿她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你不是一心想要男人的爱,想要一个孩子吗?”魏明钰恶毒的弯着腰,提起脚尖,面上的笑容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我成全你。”
傅容芩被他恐怖的表情所摄,浑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见他踢脚,下意识的就往后缩去:“不,不,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可是晚了!
魏明钰双眸微睁,就这样面无表情的一脚对着她的小腹踹了下去!
啊——
长长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剧痛从小腹传来,大脑一片空白,失明的双目更是一点光亮都没了。傅容芩痛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蜷缩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下腹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她的裙子。傅容芩伸手摸到,眼皮一翻,立即就倒了下去,就此昏迷不醒。
管家将魏明涛关在柴房里回来,见到这一幕问道:“王爷,侧妃怎么办?”
“赏给府中的侍卫们,完事了给我丢到后院的池塘里去,对外就说不慎失足,淹死了。”魏明钰看都懒得看傅容芩一眼。
管家对给魏明钰戴了绿帽子的人也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他为魏明钰鸣不平,甚至还觉得魏明钰给的惩罚太轻了,应了一声,就吩咐两个侍卫将傅容芩架了起来。
“丢到柴房里去吧。”管家冷冷的说:“这种人,只配得上那种地方,搁侍卫的床上都怕脏了他们的床。”
魏明涛恐惧万分的等在柴房里,见傅容芩也被丢了进来,却不敢上前搭理她。
管家在门口吩咐家丁们,今夜只要有空闲的,都可以随便来这里。这话传入他的耳朵里,他不禁战栗成一团。
魏明钰对自己身边的女人都能这样狠心,那他的命……
死亡的恐惧彻底战胜了一切,他什么都不敢做,眼见着家丁们欢欣鼓舞的走了进来,用冰冷的水替傅容芩洗了身后,就迫不及待的一个挨一个的在她身上耕耘起来。傅容芩从疼痛中惊醒,惊觉自己的衣衫都不知去处,而压.在身上的男人粗鄙不堪,又是羞愤又是痛苦,不断的向魏明涛求救。她努力的向他爬过去,可是魏明涛不敢回应她,还往后缩去,拉开同她的距离。她身后的家丁看笑话一般,等她爬过去几步,又将她扯了过来。
如此几次后,傅容芩最后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任由这些人为所欲为。
家丁们走了一批又一批,侍卫们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夜,府中半数的男人都来了,到天蒙蒙亮时,傅容芩已是惨不忍睹。
一.夜的折腾加上小产,她已经气息奄奄,好似一具尸体躺在那里。
三月初春,夜里还是很冷,傅容芩连件衣服都没得穿,就这样躺了一整夜。
魏明涛缩在角落里,听着她从咆哮到嘶哑再到敌不可闻的呼唤,最后完全平静,却始终不敢靠近一步。
他甚至也觉得傅容芩很脏!
等到管家前来打开柴房的门,将傅容芩丢到池塘里去的时候,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傅容芩已经死了!
傅容芩的眼睛圆圆的睁着,写满了不甘心和痛恨,管家将她被头发遮住的脸庞摆正时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手下的人命多不胜数,这一条也不在意,混若无事的让人抬了傅容芩就走。傅容芩的尸体从魏明涛身边掠过,四目近近的相对,一股冷气从他的脚板底直冲头顶,他尖叫一声往后缩,脑袋撞到了柴房的架子,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