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梳子,笑眯眯的说道:“姑娘大了要嫁人,要嫁就要嫁好人,咱们容月啊,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将来美满无双,我们就放心啦。”
梅阑珊在一边打岔:“舅婆祖,那我呢,我是不是个有福气的?”
“有福气有福气。”屈老夫人看了一眼梅阑珊,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满目疼爱,笑得眉眼弯弯的:“你小的时候算命先生就说了,你是要做皇后的命,这福气还能小得了?”
“她做皇后?土皇后吗?”宁平安在一边吐了吐舌.头。
梅阑珊瞪大眼睛:“喂,宁平安,你别嫉妒我!这是命,你嫉妒也没用的,求不来,哼!”又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屈老夫人:“舅婆祖,算命先生真的这样说了?”
“是的吧?”屈老夫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被她一反问就有些蒙了。
宁平安顿时找到了反击的理由:“哈哈,一定是记错了。”
傅容月被她们逗乐,在一边适时的插话:“舅婆祖说的可能是梅珊,不是你。”
“好啊,你也来逗我!”梅阑珊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冲上前去冲着傅容月的腰窝就是一顿挠,直到傅容月笑得喘不过气来求饶才放过了她。
屈老夫人在一边笑盈盈的劝解:“好啦好啦,不闹了,咱们梳头吧!”
傅容月立即端坐好,梅阑珊也住了手,指着傅容月用口语说:“待会儿收拾你!”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屈老夫人一边梳着傅容月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放下梳子后,仍感叹了一句:“到底是年轻,这一头头发又滑又亮,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哩!”
“多谢舅婆祖!”傅容月又谢过了她,屈老夫人领了红包,绿萝扶着她出去了。
屈老夫人一走,梅阑珊狞笑着又要扑上来,不过,她没有时间了。
绿俏打起帘子看了看外面,回头笑道:“王妃,唐宗主来了。”
“快请!”傅容月忙说。
话音未落,唐初晴踩着轻盈的步子踏进了屋子里,一进来,她就送上了一个小巧的盒子,笑眯眯的说道:“容月,恭喜你!”
“这是什么?”傅容月看着手中的盒子颇为疑惑。
精巧的玉石盒子,拿在手中分量很沉,她不免有些担心摔坏了。
唐初晴闻言,方才那一脸妆容顿时消失无踪,她诡异的凑近傅容月的耳朵边:“这个呀,这个可是好东西,专门给你用的。晚上喝了合卺酒,灯一吹,你和魏明玺就……嘿嘿,嘿嘿……”
傅容月给她闹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她,手中的盒子也跟着滚烫起来:“你这不正经的,方才进门咋不摔你个脚朝天?”
“我摔了没关系啊,这东西你可拿好了,千万别摔断了。”唐初晴哈哈大笑。
傅容月正要争论,绿俏又在门口欢天喜地的喊道:“王妃,京中的千金们来为王妃添妆啦!”
傅容月只得住口,将盒子丢给梅珊,恨恨的咬牙:“收起来吧。”
就算不用,好歹也是心意。只是看着唐初晴嘚瑟的样子,傅容月不禁在心里腹诽,等到唐初晴嫁出去那一天,有得她好受的!
一群京中贵女蜂拥进入誊香阁,傅容敏领路,进了誊香阁反而被挤到了一边。为新娘子添妆博得好彩头,一贯是风俗。大家将傅容月围在中间,欢声笑语中,誊香阁又是另一种热闹,人人兴高采烈,很快到了良辰吉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时辰到了,陵王殿下的迎亲队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