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笑着搂紧胡一亭柔声道:“放心,姐姐帮你存着,等你娶老婆了再拿出来交给你老婆。”
胡一亭被童牧的脑回路吓得傻了,心说:“卧槽!这丫头要成精!”
他连忙求告:“老婆,我后悔了,那卡还能收回来吗?”
童牧捉黠地笑着。
“不行!”
胡一亭只好退一步:“那你得给我些零花钱吧?”
童牧拿出自己钱包,数出两百块钱:“给你,以后每个礼拜给你两百块零花钱,不过你要记账,怎么用的得告诉我。”
胡一亭告饶道:“才两百!!!???我公司里有应酬啊,你总不能让我拿着两百块钱去付账吧?”
童牧眯着眼瞪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公司应酬都是公司付账,那都是公费,上次去公司拿你换洗衣服时,王姐都跟我说了。”
“她还跟你说这个?”
“王姐说让我经常跟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放松放松,这钱公司给报销,我说我有钱,用不着报销。
你看看,连我带你出去都能报销,你们公务应酬怎么可能要你掏钱?”
胡一亭无言以对,一琢磨发现,自己平时还真是不花什么钱,于是只好狡辩道:“你看昨天我们在干洗店,我就给了老板500块钱奖励,多亏了这钱,他才洗的这么快这么干净呀!这钱不花行吗?”
“你还说呢,那500块钱就不该给他,你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咱们干洗费都付了,再给他100块钱当加急费足够了,你干嘛一掏就是一沓出去啊?”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要说了那老板能乐意吗?东西在他手里,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胡一亭只得认输:“得,老婆你比我想的远,又比我会过日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取得了经济大权之后,童牧志得意满之余体贴道:“老公你累了吧?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你还逛吗?”
“不想逛了,没什么想买的,咱们把钱省下来,等房子到手,装修还要花不少钱呢。”
“那干脆回招待所算了,休息一会儿,晚上跟老孔一起去吃饭。”
童牧抬腕看表,她手腕上这块浪琴牌棕色皮带不锈钢机械瑞表是胡一亭在纽约花了999美元给她买的,现在是她最珍爱的宝贝。
“还有点时间,咱们先去你公司把这几天的脏衣服取回来,明天再去计算所把你东西搬到招待所。”
胡一亭表示同意,于是两人打车到了重光公司,胡一亭从总裁办要了那辆奔驰s600的车钥匙,这车因为是接送贵宾专用,因此虽然是公司里最贵的车,却反而是用的最少的闲置车辆。
童牧把胡一亭堆在员工休息室里的脏衣服叠成一摞,一半放在胡一亭的lv包里,装不下的另一半被她夹在胳膊下一起带下楼,把衣物和包放进车后座,童牧坐进副驾驶,兴奋地在自动加热后温暖的真皮座椅上颠了颠。
“你又要无照驾驶了,万一被查到可怎么办。”
“查到再想办法也来得及,我不违章不超速,交警吃饱了撑的拦一辆大奔啊?”
童牧赦然一笑,一手捂胸表示还是有些担心。
胡一亭大刺刺地启动车辆,一路开回招待所,回房等着晚上饭点的到来。
胡一亭先打给查号台,问了电话号码后给大三元酒店打了订座电话,随后就上了床呼呼大睡。
趁他在床上休息的功夫,童牧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论干家务活,童牧在同龄人里是佼佼者,动作特别麻利娴熟。
眼看着内裤袜子全都洗好,衬衫背心用洗衣粉泡在浴缸里,时间也到了饭点。
“胡一亭起来吧,该叫孔老师吃饭了,我说你别再叫他老孔了行吗?我叫他孔老师,你这么叫我特别不好意思。”
胡一亭揉着眼睛点点头,穿上外套和鞋出门找孔靖。
考虑到晚上要喝酒,胡一亭建议都别开车,三人打车来到大三元酒店,要了个包房。
对着菜单,胡一亭点了白灼虾,烤乳猪,太爷鸡,脆皮烧鹅,鱼球,糖醋菠萝咕咾肉这样的代表菜,加上四个蔬菜和一大瓦罐的老火靓汤,又点了一坛店里推荐的粤省特产客家黄酒。
上菜后三人就着美酒佳肴继续今天早茶时的聊天。
“老孔,童牧刚才建议我以后叫你孔老师或者孔总监,我觉得有道理,因为别人要是不知道我俩关系,见我这么年轻就托大,肯定觉得我这人太狂,未免有成见,你说呢?”
孔靖笑着,一边想一边端起杯子与胡一亭喝了一盅。
“我是无所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我叫你胡老弟挺习惯的,哈哈哈。”
“那行,以后我和童牧一样,都叫你孔老师。”
孔靖笑问:“那我就托大一回?应了这虚名?哈哈哈。”
说着,孔靖又和胡一亭走了一盅,放下杯子吃了口烤乳猪,随即道:“胡老弟,上次在深圳,童牧开演唱会之前,你跟我说过,说你已经有了下一张专辑的思路了,说还是八首歌,现在你写的怎么样了?能拿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