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开始录音,好好在自己家棚子里把我的第三张专辑磨一磨。”
“怎么样,还是自力更生不求人的好吧?”
“不好也得好,多少钱砸下去了,我真担心收不回来。”童牧抱怨了一句,又道:“还有,鲍家街43号他们还等着你的歌呢?你前些天记在乐谱本子上那首《怒放的生命》,是不是就是为他们准备?要是我就拿给他们了?”
“你偷看我的乐谱?”
“呵呵呵,老公你进步不少,简谱现在已经写得像模像样了,就是五线谱有点胡来,要不是上面还写了简谱,我根本看不懂你写得什么,呵呵呵呵。”
“你别笑我,回头你再教教我,这玩意规矩太多,我老记不住。”
“谁叫你不用心,都教你多少次了,这样吧,等你杭州回来我教你弹琴,这样又能熟悉谱子又能学会一样乐器。”
“可别坑我了,我都多大了,真的学不会,再说也没那时间,我现在回家就想睡觉。”
“你可才17……好吧,你要是觉得累就算了,别把身体搞垮了。”
“嗯,谢谢老婆,这样吧,你把那首歌简谱还有分乐器五线谱润色一下交给王峰他们,就说是我的初稿,具体让他们自己再琢磨琢磨。”
“行,不聊了不聊了,这月手机费太贵了,前后都充了六百多了,待会见。”
电话挂断时,黑色的奔驰s600已经来至长安俱乐部门口。
门僮打开车门后,赫然发现来人正是前日里坐着夏利来此的二位,只是他们今天居然鸟枪换炮开了辆豪华大奔过来,看来前天那回是真人不露相。
胡一亭不敢托大上楼,便与姬盈盈在楼下等待谭秘书,俱乐部大堂经理对胡一亭记忆犹新,赶紧通知了总经理,又安排二人在大厅旁边候客室坐下喝茶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