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嬉皮笑脸道:“我还要什么脸,都被报纸新闻糊上了,谁知道我多不要脸呢。”
这一笑就扯到了嘴角,伤口疼的不行,立刻龇牙咧嘴小声“欧哟欧呦”痛呼起来。
胡延安看着儿子那惫懒狡猾的模样,心里也是无奈,知道胡一亭已经长大,没法再像小时候那么教训,语重心长道:“胡一亭,你要懂得取舍,人一辈子很短,正事都干不完,哪来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事?再说童牧那儿,你是怎么想的?记住,可别动歪了脑筋,帮忙就是帮忙,明白吗?”
胡一亭一时语塞,舔了舔嘴唇,终于道:“怎么扯到童牧了,哎呀,爸你也真瞎操心。”
应付完这句话,胡一亭心虚起来,拿起手机又给童牧拨了一个:“亲爱的,睡了吗?”
“嗯,还没呢,你现在才睡呀?忙了一天吧?”
“今晚有事就没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样?”
童牧的声音开始兴奋起来:“上午刚从西安回来,现在在宿舍呢,这两天把功课收拾收拾,然后就准备下周六的成都演唱会,我晚上给你打过一次电话,可你没接。”
“哦,我那时正有事。”胡一亭踟蹰一番,终于没敢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口,其实在保龄球馆他已看到了未接来电,本想回拨,可想着自己和秦冰凝等人在一起,童牧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孤独,索性决定晚上睡前再打,把聚会的事瞒下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