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牙棒,她这棒子重得很,若是一个手滑没有拿稳,直接砸到了姓王的脑门子,将他砸得几个月起不了床,应该算不得什么大罪吧?
只是闵惟秀看了看王监军的小身板,万一一个没有砸好,把他给砸死了,也是说不清。还是等到月黑风高,偷偷过去杀了了事,就说是辽人杀的得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她爹一声巨吼,“放你娘的狗屁,你知道什么,就哔哔!这行军打仗之事,当然是我同成将军说了算,你算哪根葱,也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
“你若是要同官家告状,那你尽管去,我老闵要是眉头皱了一下,便把闵字倒过来写!”
帐篷里头立即剑拔弩张起来,武国公同闵惟秀父女二人,都天生长了一身的嚣张气焰,那是掩都掩不住,如今要以拳头刚人,更是霸道。
反而承托得那王珅,像是一个被壮汉围攻的弱小孩童一般。
姜砚之叹了口气,正欲开口,就听到那王珅冷笑出声,“官家英明,对今日之事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