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的确是不通刑律之事,辜负了官家的信任。”
官家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
姜砚之瞥了官家一眼,嘲讽的看向了李大学士,“看来李大学士的确是年纪大了,不大记事了。崇文馆是干什么的?是编书的,将各种名典古籍誊抄编纂成一本纲目。”
“李大学士口口声声说自己个不通刑律之事,可我却听说,在三年之前,李大学士可是编了不少刑律断案之类的书。二殿下前些日子还夸赞,说您就是活生生的崇文全书,崇文馆里的书,就没有您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是您编书从来都不翻开书看的,还是直接用脚编的,不然的话,脑子怎么半点不知道呢?”
姜砚之的话掷地有声,吹下的牛皮,迟早有一天是要破的;虚伪的小脸蛋,迟早有一日是要被打的;欠下的血债,迟早有一日,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