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一人送了些礼儿,便打发她们出宫去了。
姜砚之一把搀扶起了闵惟秀,“我觉得,打今儿个起,再也没有人想进宫来了。”
闵惟秀噗呲一笑,“都是官家的功劳!”
姜砚之呲了呲牙,不,都是娘子你的功劳,你那手搓金球的功夫,不光那些小娘子怕,就是你夫君我都两股战战,怕得要命好吗?
他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面上不能怂,“不过随手为之罢了,随手为之。”
他说着,看了看一旁傻愣愣的刘太后,淡淡的说上了一句,“太后怕不是忘记了,我阿娘是怎么死的呢。”
刘太后一惊,脊背一凉,正欲说话,就瞧着前头走得欢快的闵惟秀,突然停在了原地。
“惟秀怎么不走了,哎呀,你尿裤子了?”
闵惟秀原本的慌乱,被姜砚之这么一句都给吓跑了,神他娘的尿裤子了。
“破水了,破水了,我要生了,快叫我阿娘!”
姜砚之这才回过神来,闵惟秀健步如飞的,他都差点儿忘记,她是一个孕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