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从尤氏房里出来,众丫鬟婆子把她送至院门口,就关上了院门都回去睡觉了。 大雪仍然在下,风也更大了。瑞珠打着伞,听着呼啸的风雪声,眼睛被大风卷着大雪打得睁不开。她忽然就后悔了。 方才在屋子里银蝶儿的意思是要派人送她回去,可是因为秦可卿的缘故,她对尤氏房里的上下人等都莫名感觉不舒服,见面就很是尴尬。 尤氏房里的人对她面上巴结,实则在心里也是很瞧不上的。 这怪谁呢?一个儿媳妇儿把老公公从老婆婆手里抢走了,这种事儿已然是越线了,是叫人笑话的。 因此,既然知道人家不是真心想送,自己也就别讨人嫌了,省的叫人背后又指指点点。 如今站在漆黑的风雪夜中,瑞珠真的是后悔了。早知道外头这么黑,风雪这么大,刚才还不如脸皮厚点儿,叫人送她一趟。 她回头看了看,只见尤氏院子的大门关的如同铁通相似,只有两盏灯笼在暴风雪中拼了命地挣扎,发出极暗淡的光芒,眼看着也要灭了。 “这个死丫头!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来?”瑞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使劲儿掖了掖大毛领子,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在风雪之中慢慢挪动。 走了没几步远,瑞珠就见前面漫天的风雪中隐约透出朦胧的一团亮光。 “死丫头!你怎么这么慢?吓死我了!”瑞珠心中一喜,急忙大声喊道。一是因为心里高兴,二是为了驱赶心中的恐惧。 前面的人并没有回答,依旧是在风雪中慢慢移动,她却是欣喜不已,握紧了手中的油布伞,瑞珠低着头就往前冲。 雪似乎更大了,风似乎更猛烈了。风卷起雪片打在脸上生疼。她也顾不得这些,加快了脚步拼命盯着风跑。落在眉毛额头的雪很快化成冰水,顺着睫毛眼角往下流,瑞珠的视线更模糊了,她隐隐约约见到眼前似乎有人提着一盏灯笼,正站立在大雪中等她。 “你这个浪蹄子!开月钱的时候你比谁跑得都快!如今怎么动也不动?”她嗔怒骂着,伸手就抓住了眼前人的胳膊。 “嗯……不对……不是……你是谁……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瑞珠一抓住眼前呆立不动的人的胳膊,心里立即就大了个突,缩手不迭。 眼前站立的并不是小丫鬟,甚至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她抓到的不是笑柔嫩的胳膊,而是一只生硬冰冷是男人的胳膊。 “嘿嘿!我在这里等你啊!你不是害怕么?我送你回家如何?”眼前的人怪笑着说道,一翻手死死抓住了瑞珠的胳膊。 “你是谁?你干什么?放开!”瑞珠吓得魂飞魄散,放声尖叫。可惜她的声音在暴风雪中被撕成了碎片,转眼间就被卷走了。 “小jian)人!你敢和你主子一起背叛我?今天你的报应来了!”眼前的男人笑连连。 “救命啊!你放手!你是谁?”瑞珠被吓破了胆,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挣扎着。 可是,风雪太大了,夜色太浓了。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呼救声,也没有人看见她挣扎的影。 “你还真是和你主子一样犯jian)!敢背叛我,就要承受后果……”男人低声咒骂着,伸出坚硬的拳头用力砸在瑞珠的头上、上…… “啊……救命……”瑞珠无力地惨叫了两声就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她的油布伞被狂风高高卷起,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就不知去向了。 她摔倒在雪地中,被人扯着脚慢慢拉远了。 风雪愈来愈大,宁国府到处都是狂风怒雪的狼哭鬼号声,顷刻间,宁国府变成了人间地狱。 来人自然是贾蓉。 他下午取了雅伦的命,又把她的尸首抛入宁国府荒僻处的枯井内。 他做完这一切,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贾蓉躺在上激动不已,一遍遍回味着雅伦哀求她饶命的景。 “jian)人!你不是耀武扬威么?你不是受宠么?如今还不是死在少爷我手里?”他越想越是解气! “jian)人!你的命就在我手里!我叫你死你就得死!”贾蓉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满足。 虽然他贾蓉是宁国府第一少爷,地位尊崇,但是他内心最深处是非常自卑的,尤其是看见漂亮的女子。 因为他那说不出口的毛病,他夜备受煎熬。 虽然没有任何一个女字,就连地位尊崇如秦可卿一般的女子,也对他的毛病羞于启齿,但是敏感如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些女子的不满足和哀怨? …… 他只能满足自己,满足不了任何一个女子…… 因此,他对女子越来越渴望,却又越来越害怕……他害怕那些美丽又哀怨的眼神;害怕那些无声却又致命的不满…… 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让一个女人彻底上他…… 如果你连她最基本的需求都无法满足,那你怎么还能妄想她能上你呢? 就在这个暴风雪交加的下午,他突然发现自己仍旧可以彻底掌控一个女人! 他可以掌控她的命! 他贾蓉叫她生她就生!叫她死她就得死! 这种掌控更加刺激,更加令他感到满足…… 原来他贾蓉还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可以掌控女人生死的男人! 他越想越兴奋,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迅速袭遍全…………他从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满足…… “啊……”贾蓉的体蜷缩成了一团,全的肌都在痉挛之中,他大脑中不知名的部位释放出极度的愉悦,令他飘飘仙。 整整一下午,他都蜷缩在上,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之中。 其间,他那美艳的姬妾曾数次进来示好,却被五官扭曲的蓉大少爷给撵了出去…… 那戏子尖叫一声就急忙逃离了,她被少爷给吓坏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