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掐着她的腰,故意道:“霜霜还觉不觉得不安,还咬不咬我?”
右繁霜看着那八枚戒指,尽管不知道这个系列每个款式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只此一对,她都被震撼到了。
切割精致的钻石一起在玻璃窗那头熠熠生辉,美得像一片银色的海波,璀璨阳光穿透晶莹的湖水,每一枚都是不同的主题和设计。
但无一例外,都在表达我爱你。
钻石璀璨得简直像阳光下的泪滴。
右繁霜愣住了。
而苏忧言搂着她的腰,语气如平常一般,一枚枚细数给她听:“百合形状的那一对,用的是无色钻,寓意百年好合,伟大纯洁的爱,适合送给将要结婚的新人,两枚戒指可以合在一起。”
苏忧言的声音徐徐:“旁边桔梗那对,用的是金丝玉,代表永恒不变,勿忘无悔的爱,桔梗花开代表幸福再度降临,跟我和霜霜一样。”
他温柔地替她拢了一下碎发,语气慢悠悠的,她刹那间却眼眶一热。
苏忧言继续轻飘飘地道:“第三对栀子花,用的是南洋白珠,栀子花四季常绿,历经风霜而不凋谢,美丽坚韧的爱永不凋零。所以这一枚没有用脆弱的宝石,霜霜可以随便摔,不会坏,很坚韧。”
圆滚光滑的南洋白珠色泽冷青,在夕阳下,留下一个银白色的光点。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蝴蝶兰,用的是红宝石,传闻是一只蝴蝶飞到幽谷,幽谷慕蝶而生蝴蝶兰,是天赐之缘和神迹的爱意。”
和他们一样,在一个看似不可能产生爱情的地方相遇,他们的相爱,本就是上天的奇迹。
不仅都活下来,而且依旧相爱。
往后,他们一辈子都可以作为正常人相爱。
当年那么多生死关头都走过来了,他无比确定,任何人都不会再能把他们分开。
苏忧言的声音比流淌的晚霞更温柔:“蝴蝶兰花语很简单,就是我爱你,戒指的翅膀可以拨动,霜霜还可以调整它飞起的弧度。”
苏忧言把她抱起来,放到高桌上,把戒指拿起来让她拨弄那些小机关。
可是右繁霜已经泪眼朦胧,没有去接。
苏忧言设计的每一枚戒指都结合了花和宝石的特性,所有的设计都在用完全不同的心绪去表达爱意。
五对戒指,每对都不一样。
他的声音在夕阳之中显得如此缓慢温柔,仿佛他们已经过了很多年:“右繁霜,我这样爱你,够不够?”
右繁霜哽咽得有些结巴:“阿言是要求婚吗?”
苏忧言果断而温柔道:“我们之间有求婚的仪式,理所当然。”
右繁霜泪盈于睫。
苏忧言一只手抵在她坐着的桌子上:“别人有的,我们霜霜都要有。”
右繁霜哽咽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戒指…”
阿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苏忧言看着她的眼睛:“因为要给霜霜搭配衣服用,这五对基本是常用的颜色了,霜霜每天都可以挑到合适的戒指搭配衣服,每一天,我的爱和霜霜都很贴合。”
右繁霜抱住他的脖子,眼泪顺着脸庞落下。
苏忧言的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右繁霜,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右繁霜哽咽,无能为力的心情让她心里在受折磨:“阿言,如果你是个穷光蛋,我就嫁给你了。”
他要是个穷光蛋多好。
不用他求婚,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她就要嫁给苏忧言,她会义无反顾,毫不犹豫。
可是他不是,他甚至是身价不菲的财阀,是财阀的继承人。
可现在她什么底气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孤儿,什么都没有,而她的阿言什么都有。
他送这么多昂贵的宝石也毫不犹豫。
有些时候,她甚至会生出让自己都厌弃的罪恶心情,恨不得阿言穷得透顶,一分钱都没有。
她好想拥有他,可他在世人眼里和她处于完全不同的阶级,让她什么都不敢去想。
苏忧言的心一沉,却把她抱得更紧,他温柔的声音里都是席卷而来的占有欲:“右繁霜,除了我,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右繁霜呜咽:“我只嫁给你,但我不能马上答应你。”
苏忧言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
苏劲松搓着手:“他们两个是住一起吧?”
黎安连忙把资料递给他:“是的,在金融中心那边。”
苏劲松满意地点点头。
重孙,还能远吗?
等木已成舟,这两个孩子拿重孙来威胁他,他就假装极其不愿意地同意。
重孙的名字他都已经想了一百个了。
只等生米煮成熟饭,来威胁他了。
苏劲松暗暗摩拳擦掌。
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黎安小心道:“您是要拆散他们吗?”
千万不要啊!
苏劲松佯装咳嗽一声,装起来了:“还没结婚就住在一起,哪有这样的规矩。”
黎安哭丧着脸:“啊…”
苏劲松盯着他:“你这是什么表情?”
黎安委屈:“他们两个简直天生一对,天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