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瑜无所谓,反正他一点修为也没有。
薛静深接着说:“当然还有别的方法,比如全身换血,或是我教你功法,你自行逼出来,那些更难以实施,在我看来,还是交合比较方便。”
可是宁瑜没有选择这个方法,真是令人遗憾。
宁瑜经历一热一冷两重天,眼下欲望退去,身体疲惫得不行,听着薛静深絮絮叨叨,眼皮子开始打架。
他的脑袋无比沉重,几乎挂不住薛静深的肩膀。
薛静深把他拉下来平躺,让他枕住自己的大腿。
梆硬,一点也不舒服。
宁瑜没力气挑剔,闭上眼睛。
他料定薛静深不会对他做什么,沉沉地睡去。
*
等宁瑜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住所的床上。
他眨眨眼睛,感受自己身体的情况,似乎一切良好,除了还有点冷,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甚至有些神清气爽。
他坐起身。
华丰正在他床边的地上呼呼大睡,宁瑜见窗外已经大亮,伸出脚踢了华丰一下。
华丰立即惊醒,睁开眼看到宁瑜,猛地窜到他面前,急切地问:“你还好吗?”
宁瑜抿抿嘴唇,问:“昨夜是怎么回事?”
华丰奇怪地说:“我还想问你,你昨晚突然跑出去,吓了我一跳,我想追上你,结果你一会就没影了。我在山庄里找啊找,最后发现你躺在围墙的旁边。”
他抓抓头发,一脸摸不清头脑的表情:“我看了半天,发现你只是睡着了,于是我就把你背回来了。”
宁瑜大概了解了,问:“没有惊动梅公子他们吧。”
华丰说:“说来奇怪,照理来说,你闹出的动静挺大,但没一人发觉。”
这样就好,宁瑜从床榻上下来。
华丰担忧地问:“你真的没事么,我仔细想了一下,你昨天那种反应……”华丰的态度小心翼翼,“是不是中了媚药?”
华丰追宁瑜的时候想通了这个环节,吓得后背都湿透了,可当他找到宁瑜后,又发现宁瑜似乎没事,只是单纯地昏睡,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能先把人带回来。
他本能地没有声张,怕梅公子过问,打算如果第二天宁瑜没有醒,他就去找大夫。
幸好宁瑜醒了,而且安然无恙。
宁瑜一口否认:“不是,昨天掉进水里好几次,受凉发热有了癔症,跑出去出了一身汗就好了。”他淡定地说,“多谢你的照顾。”
华丰还有点怀疑,但宁瑜死活不松口,他见宁瑜看着不像有事的样子,没有多追问。
宁瑜换好衣服,没有第一时间去梅映容与彦青持那边报道,而是走到山庄的围墙处。
今日再去,那缺口又不见了。
宁瑜敢肯定,昨晚他就是经由缺口,跑出香浮山庄。
他盯着香浮山庄密不透风的围墙,吐出一口长气。!
薛静深突然朝树洞里的宁瑜伸出手,谁也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宁瑜这种情况下自然躲避不及,被他牢牢按住脑袋。
宁瑜的心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
要来了么。
可薛静深只是按住他的头,没有碰他其他的地方,下一刻,一股寒意从宁瑜的前额直接涌入他的身体。
宁瑜感觉自己的神魂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扼住,那手无情地在他的脑海里翻搅,他脑子的那些火焰被大手攥在手心,接着轻而易举地捏碎。
火光四溅,化作寒冰。
宁瑜终于忍不住,“唔”了一声。
好冷。
刚才那么滚烫的身体,一瞬间被寒冷侵袭,仿佛进入冰窖,他的血脉经络,每一处都充满了冰碴子,冷得他牙齿打颤。
热也疼,冷也疼,冰火两重天,一点也不好受。
薛静深收回手,宁瑜脑海里的手同时抽离,这种感觉太恐怖了,最内里的意识被碰触,搅动寻找捏碎又抽走,任由摆布,完全无法反抗。
那些欲望也
随着热意散去,身体只余寒冷。
宁瑜顺着树洞的内壁,无力地滑落。
薛静深扶住他,进入树洞,让他靠住自己,将宁瑜的头搁在自己的肩头。
宁瑜没有力气,但神志迅速回归,盘踞在他身心里的欲望不见了,他沙哑而冷淡地说:“所以……你有别的方法。”
不是非要上床不可。
薛静深却说:“若是我,宁愿与人交合,也不会让人进入我的神识。”
原来刚才薛静深探进了他的识海。
可宁瑜无所谓,反正他一点修为也没有。
薛静深接着说:“当然还有别的方法,比如全身换血,或是我教你功法,你自行逼出来,那些更难以实施,在我看来,还是交合比较方便。”
可是宁瑜没有选择这个方法,真是令人遗憾。
宁瑜经历一热一冷两重天,眼下欲望退去,身体疲惫得不行,听着薛静深絮絮叨叨,眼皮子开始打架。
他的脑袋无比沉重,几乎挂不住薛静深的肩膀。
薛静深把他拉下来平躺,让他枕住自己的大腿。
梆硬,一点也不舒服。
宁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