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缩了缩脖子。 就在这时,严世蕃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脂粉味儿,显然是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 “一身脂粉味,又去外面胡混去了?!”严嵩不悦的瞪了严世蕃一眼。 严世蕃讨好的上前给严嵩斟满了茶,笑呵呵的狡辩道,“爹,儿子我这不是为咱们老严家开枝散叶嘛,劳身劳力的,怎么能说是胡混呢。” “屁!”严嵩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当然不是真骂,然后将王猛的密信甩给了严世蕃,“你看看,事关密折,若是圣上问起,我当持何态度为好?” 严世蕃看了一遍后,又问了下赵文华、鄢懋卿等人的态度,听后不由大笑。 “你笑什么?”严嵩没好气的问道。 “爹,你们这是缘木求鱼啊,您老该持何态度,关键要看密折之于圣上利弊与否。若密折对圣上有利,您老自然鼎力支持;若密折对圣上不利,您老自当誓死反对。”严世蕃笑着说道,一只独眼精光四射。 严嵩闻言,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对严世蕃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果不愧我家麒麟儿。 “这密折是鼓励臣下告密啊,令百官互相警惕,互相牵制,防范不臣,防范欺瞒,利于圣上大权独握,使君更君,臣更臣,肯定甚合圣上心意。”严世蕃敲着桌子,一脸自信的说道,“我等所要考虑的是如何使密折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