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织夏每天都是鼻青脸肿,周身都是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有一次直接被推进了花园里的小湖里,眼睁睁的看着不会游涌的小织夏在湖里面沉浮。
最后是匆匆赶来的席父叫人把织夏救了起来,席织夏还能记得那天席父与母亲的争吵,最后以母亲咆哮式的宣吼道:这是我的孩子。
小小的织夏不明白,这意为着什么,只是知道那天席父妥协了,他看向织夏的眼神很是复杂,只是小织夏没看明白。
但在小织夏眼里,面前这个一定是恶魔,把她那个温柔的母亲藏了起来,让织夏找不着。
“嗯?”易嘉鸿回过神来时,便见席织夏把自己在椅子上缩成一圈,周身散发着无尽的苍凉,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块,一动不动。
易嘉鸿察觉到席织夏的不对劲,凑近了点,伸手拍在席织夏的脑袋上:“你怎么了?”
席织夏似乎被惊吓到般,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整个椅子连带着人向后倒去。
易嘉鸿眼急手快的拉住席织夏,修长的脚一抬,稳当地踩住椅子的一角,重新把席织夏按回椅子上。
“母亲啊!对,母亲就是如今的席夫人呐!”席织夏第一次自嘲的笑到,像失了魂魄般听跌坐在椅子上,毫无生气。
“席夫人?”易嘉鸿挑眉,席织夏的母亲是席夫人,席夫人久病,她与那个疯女人几有分相像,那个疯女人等于久病也等于席夫人。
这么一想下来,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只是,如今的席夫人是席老爷的续弦,而且还是一无所出,席织夏又是席夫人的女儿。
两个消息似乎出现了自相矛盾,易嘉鸿压下疑惑,打算再提另外一个问题时,席织夏却先开了口。
“天色不早了,易公子该离去了。”席织夏淡淡的提醒道,声音很无力,如同她整个人一般,全靠椅子撑起她的身子。
易嘉鸿看了一眼开始泛白的天边,似乎一尺尺推动着遮天的乌云,把灰白的色盘摆上了天空。
“你……”易嘉鸿薄唇微启,就被席织夏截过话头。
“无碍,希望公子心想事成,一切顺遂。”席撑起身子重新稳坐在椅子上,整理着有些皱褶的衣摆,头也不抬的对着易嘉鸿下达着逐客令。
温弱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强硬,秋露寒重,浸湿了她的长发,在长长的裘衣上染出一点一点的湿痕。
如此看来,确实不适合久留下去,下人房那边似乎也有动静传来,易嘉鸿果断的留下一句后会有期,一跃身轻如燕般飞身上了屋檐,毫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方空间。
席织夏深深的叹口气,裹紧裘衣,拉起裘帽遮住整张小巧且苍白无血色的脸,闭目养神起来。
不一会儿,便能听到下人四下走动的声音,沉静的院子里再次复苏起来。
只见一个人影快速的向主屋这边奔来,在靠近门边时,便放轻了脚步,发现廊下的人时,顿了顿步伐,犹豫是叫小姐起来?还是进屋给拿一薄褥子给小姐盖上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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