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衫,发型搞得很夸张,下去扭了一圈就勾搭了一个眼影浓重的小妹子,看起來就像酒吧的常客,几句话之后,小妹子就带着贝小帅直奔洗手间而去,
两分钟之后,贝小帅就出來了,回到座位上,卓力讽刺道:“师弟,这么快就完了,”
“什么话,今天有正事,我哪能那样,马勒格壁的,这些混酒吧的小**真TM浪,给买两颗麻古就让你打一炮,我TM才不干呢,怕得病,”
“对,这些白粉妹最脏了,还不如我们华清池的技师干净呢,对了,问出來么,”
“问好了,这里确实是太子的大本营,角落里那个穿紫色西装的就是卖药的,”
顺着贝小帅的目光看过去,对面角落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留着大鬓角,端着杯啤酒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着,刘子光和卓力当即上前,从两边绕过去來到他身后,
“起來,”一声低喝在耳边响起,同时冷冰冰的铁管子顶住了后腰,大鬓角一哆嗦,随即强笑道:“朋友,认错人了吧,”
“少废话,找的就是你,”卓力将他一把提起來就往后面走,贝小帅和刘子光殿后,舞池里吵吵闹闹的谁也沒注意到这边的事情,唯有吧台里的小厮看见了这一幕,赶紧拿起了电话,
洗手间里,贝小帅挥舞着利刃将里面的人都赶了出去,关上门,卓力一脚踢在大鬓角的膝盖上,这小子当场就跪下了,
“叫什么,”
“大飞,”
“操,还真有叫大飞的,你TM也不嫌丢人,就你这熊样还飞呢,我问你,认识我不,”
“不认识,哥哥你可能找错人了吧,”大飞磕磕巴巴的说,
“沒错,你不就是太子手底下的人么,你们老大在哪里,说,”
“哥哥,我真不知道啊,我是來玩的,”
“还嘴硬,”卓力一把扯开大飞的衣服,花花绿绿的药丸子掉了一地,
这下大飞沒话说了,卓力在他身上搜了一遍,除了一部手机和一叠钱之外,啥也沒有,气的卓力一脚踹翻他:“操,你要是不说出太子的下落,就得有个思想准备,整的进來,囫囵着出去,”
忽然洗手间的门被踢开了,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指过來,惊得贝小帅往里面一跳,刘子光却往前迈了一步,
“我听说有人找我,”随着一句悠闲的话语,传说中的太子哥终于闪亮登场了,个子挺高,一米八出头的样子,穿着社会上已经绝迹的太子裤,质地优良肥大裤子和窄小的裤脚,配上抢眼的腰带扣和大领子白绸衬衣,以及飘逸的长发,不羁的眼神,很有点南美拉丁风情,基本來说,太子哥还是很有派头的,
四个马仔随身护卫,都是大领子衬衫翻在窄领小西装外面,修身黑西裤,平底黑皮鞋,和江北市黑道流行的运动服截然不同,很有一番港派,前面两人平举着手枪,一副嚣张嘴脸,后面两人叉着腰,显摆着腰间的手枪柄,也是一脸得瑟,
“让我來猜一下,那个矮子,你就是卓力,卓二哥是吧,哼哼,那个黄毛小子,把你手里刀丢下,你叫贝帅是吧,还有这个弟弟,看样子挺斯文的,是不是小受啊,”
说完,太子就张狂的笑了起來:“我正找你们呢,沒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來了,还敢动我的人,今天都别走了,”
“太子哥,误会啊,真的不关我事啊,”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刘子光居然诚惶诚恐上去求饶,声音哆哆嗦嗦,眼角里晶莹闪烁似乎有泪,手也在发抖,两个膝盖都快弯下去了,看到这副情景,太子哥的眼睛笑得更弯了:“求我啊,求我啊,都跪下來求我啊,把后门洗干净了让我弄一弄,我要是一高兴,兴许不杀……”
话沒说完,刘子光就出手了,刚才用來当枪吓唬大飞的甩棍瞬间抖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在前面两个拿枪的人手腕上,清脆的手骨碎裂声响起,两人的惨叫声还沒出喉咙,后面卓力的拳头和贝小帅的片刀就到了,
太子哥的另外两个马仔刚要拔枪,那里及得上刘子光的速度快,坚硬无比的ASP甩棍和手腕膝盖的亲密接触所产生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两个小子杀猪一般叫着,躺在地上痉挛着,哪还有抵抗的能力,
解决了四个马仔,刘子光将甩棍在地上一磕,收到袖子里,顺手掏出烟來点上,看也不看身后,喷出一口烟说:“还沒自我介绍,我叫刘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