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征急忙离席拜道:“在下之功,全仗将军提携,这杀敌之功,也是将军指挥得当,若只是升赏属下一人,征宁可不受。”
“哈哈,子平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聂友笑着将王征搀扶坐下,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吾非嫉贤妒能之人,太傅大人也不会厚此薄彼,方才不过戏言而已,何必当真?”
王征正色道:“若非将军相助,属下也难以集齐这五千兄弟训练为兵,将来无论兄弟们前程如何,都不忘将军之恩。”
聂友叹道:“丹阳向出精兵,这十年来陛下不从丹阳征兵,实在令人费解,如今总算有了出头之日,同为国效命,吾也甚感欣慰。”
王征仰头喝下一杯酒,摇头无语,他从小练武,就是期待有朝一日能够封候拜将,却没想到成人之后朝廷不再从丹阳招兵,由此苦闷三年之久。如果不是聂友任丹阳太守之后以屯田之名悄悄练兵,他至今还盼不到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