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呀,你有何资格与我说话?”
孔琪被邓忠一席话说得脸色十分难看,的确与邓艾的征北将军比起来,他一个小小的校尉与之天差地别,所以听说邓艾在河内,他便主动请求来守碗子城,就是想借着以前的旧情设法劝降邓艾,一旦成功,他必定也会封候拜将,哪想到还没见到邓艾,反被邓忠劝降,顿时恼羞成怒。
邓忠大笑道:“孔师叔,不如这样,你我以输赢论归属,你看如何?”
孔琪沉声道:“你且说说看。”
邓忠晃动钢枪言道:“你若胜了我这杆枪,我情愿随你入关,等候家父到来与你理论;你若输了,便献关投降,家父念及旧情,必不会亏待你。”
“哈哈哈,那邓士载好歹也知礼仪进退,你这娃
娃却如此狂妄,真是缺少家法管教!”
孔琪见邓忠口气骄狂,怒极反笑,指着邓忠大喝道:“今日就让孔叔叔替汝父管教管教你。来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