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新茶吗
她一走,沈慕寒和林墨就对上了。
虽然不是明着的那种斗争,但是暗地里用眼神斗得很厉害,甚至心理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峙着。
此时真的是无声胜有声。
“你们愣着做什么,都坐下啊。”
直到云喜儿端着几杯茶出来,两人还是以刚才的姿势站着,相互望着对方。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云喜儿邪恶的想到了好基友三个字,可她不敢说出来啊,沈慕寒这性子还不拉着她进屋好好欺负一番,现在说他断袖,估计会被啃的渣都不剩,于是清了清嗓子出声。
两人淡定的收回目光,同时转向云喜儿,然后各自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茶。
“这又是新茶吗?好香。”
两人不分胜负,林墨心里却还是很不甘,闻着淡淡的茶香,看着云喜儿夸道。
“是啊,万物复苏的季节,就是茶也能百变的。”
云喜儿被夸的一笑,却不说出这是什么茶,而是模棱两可的回着。
反正一朵花,一片叶子在她手里都能变成茶叶,然后沈慕寒懂药理,她对基本的也懂,问问他,自己再琢磨一下就行了。
喝着茶,林墨浅浅的笑了,这就是她的聪慧迷人之处,总有办法移走你的注意力而转移话题。
很快,东西搬完,他也爽快的要付钱,云喜儿急忙将账本拿了过来递给沈慕寒,让他记账。
记账方式简单,都是云喜儿教的,一眼过去一目了然。
而他也乐意,这样云喜儿就不是和林墨独处了。
“天色不早了,这时候回去该黑了。”
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形围坐着,林墨一点也不急,慢吞吞的喝着茶,听着云喜儿报着数字,沈慕寒记账他不削看一眼。
一旁的车夫阿苍见自家主子这般不心急,便低首说
了句。
这时云喜儿才抬头看了眼天色,不知不觉就已经这么晚了,她浅浅一笑,以邀请的口吻道:“不如在这里用完晚饭再回去吧。”下次请吃饭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好啊…”林墨求之不得,茶杯一放,很是欣然的应了下来。
车夫敛着眸子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去干预主子办事,可心里却有些怨念,虽然云喜儿做的饭菜无与伦比,可店里生意要紧啊,若是现在赶回去,指不定这些菜部分还能派上用场呢,这一耽搁,可是不少银子呢。
可林墨哪里有心思顾及他的想法,目光一直随着云喜儿。
沈慕寒的脸再次沉了沉,但并未说什么,而是随着云喜儿一起起身。
“我来帮你。”
云喜儿回头看了他一眼,拒绝的话到了嗓子眼却在
他深邃的眼神下而憋了回去,她气得头一扭,就去了灶头忙活。
沈慕寒真的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但在林墨面前绝对不能表现出来,此时得意的像只刚胜利的斗鸡,高抬着下巴走了过去。
林墨看着两人的互动,心底像是沉了一块石头,难受的紧,可却无法插、入进去。
“去把米洗了。”
平日里沈慕寒帮忙云喜儿不过是让他做做样子,不是蹲在灶头添几把柴就是以手支着脸看她忙活,这次她却不打算这么做了,而是直接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洗…多少。”
沈慕寒知道她是故意气他,气他昨天对她的种种行为,可是他不后悔,若不是她不让,他会更深一步。所以,被命令也是没点脾气的,而是笑嘻嘻的看着云喜儿。
云喜儿被他看得一点也不自在,瞪了他一眼说道:
“一人一量杯。”
她所谓的量杯其实就是小竹筒,此时放在米缸里,每次煮饭她都是照着一人一竹筒的量来,偏偏这里用了术语,就是想让沈慕寒为难,看他还敢对自己那样不。
沈慕寒微微一愣,迟疑了片刻像是会意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云喜儿一眼,然后进屋量米去了,不一会儿便端着米走了出来走到水桶那旁自顾的去洗了。
他们吃的都是沥米饭,就是带米汤的那种,米洗好锅子的水也烧热了,不一会儿便将米下了锅子,云喜儿几乎是手脚并用,因为打算搬离,家里所剩的东西不多,今晚能够丰盛一晚算不错了。
饭刚做好,小离和云光明便回来了,云光明身上沾了不少泥巴,小离则眼角有伤,云喜儿盯着两人,蹙眉道:“怎么?去打架了?”
云光明也不是第一次打架了,有次是村里哪个孩子说了云喜儿和林墨之间什么,云光明二话不说跳上去就用拳头砸人家脑袋瓜儿,砸的那孩子哇哇大叫,据
说都脑震荡了,后来家里闹上了门,云喜儿觉得孩子的事情也有部分出自家长,而且那都快十岁的娃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活该被打,所以死活不肯赔钱,后面这家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村里人都帮他家说话,然后指责自己教坏孩子,还骂了些很难听的话。
结果沈慕寒当场就发飙了,一把拎起对方扔进了不远处的池子里,被捞上来都奄奄一息了,那家人也没敢再上门闹事了。
后面村长来调和,结果劝沈屠带着他们搬走,不然今后有的闹,那时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