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别两人都掉进了茅坑
云喜儿哪里还想睡,现在只想奔茅厕,但是不敢明着跟沈慕寒这厮说啊,说了他肯定连给自己扒裤子的事情都做得出。转着一双清澈如明镜的眸子,十分讨好的问道。
现在自己是病患,他可是大夫,若是真正的不熟悉的大夫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名义上却对自己暗藏坏心思的丈夫,她若敢反抗对着干,非得被他吃尽豆腐不可,这可是他对自己惯有的手段,自己可是深有体会的。
“能。”沈慕寒定定的看着她,就像是知道她心虚背后的心机一样,良久才回了一个字。
闻言,云喜儿巴不得立马就起身穿戴出门。
可是她手不方便,脚也崴了,简直就是半个废人,别说起来就是穿衣也不行啊,见沈慕寒还坐着不动,耐着性子道:“你去把我娘叫过来吧。”
虽然对于保守的她来说被女人这样照顾也是尴尬的
,可没办法啊,家里就她和周兰花两个女人,总不能连衣服都不穿好就出去吧。
沈慕寒眉头微微拢了拢,突然问道:“你是要上茅厕吗?”
“咳咳咳…”
闻言,云喜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得面红耳赤,差点就没伸脚将沈慕寒踹出去,这厮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她都扭扭捏捏的保持着镇定的心情淡定的表情,结果被他一句话几个字就逼的破功。
能不恼火吗?
然而,下一刻,沈慕寒直接掀开被子,弯腰将云喜儿一把抱起,云喜儿措手不及,甚至尖声叫了出来:“你做什么?”
话落,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连着耳根子都是红的,却愤怒的瞪着沈慕寒。
“你娘自个儿身子羸弱,认为能抱的动你还是背的动你?到时候别两人都掉进了茅坑。”
沈慕寒看着她低低的笑了,中气十足,看来好的很快,最后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沈慕寒,你妹的,你才掉进茅坑。”
闻言,云喜儿哪里顾得上什么矜持,捂着嘴巴的手一放,瞪大眼睛骂道。
“嗯,我没有妹,即便有你愿意让她掉我也没意见。”
“.…..”
云喜儿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哪里有这种脸皮厚的人,知道自己没有妹妹就用这种方式怼人。
最终,她被抱到茅厕里,在沈慕寒的坚持下解决了内急,但是却觉得无脸面对沈慕寒,因为裤子是他扒的也是他穿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有点心眼,该看的都被他看到了。
云喜儿一张小脸红的几欲滴血,哪里还有之前的苍白虚弱样。
而这正是沈慕寒想要的,其实他觉得有时候霸王硬上弓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再次躺回床,云喜儿一个翻身背对着沈慕寒,既像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又像是害羞不敢面对沈慕寒,沈慕寒也未多说,给她掖好被子收拾一番便端着托盘出去了。
门外不远处,其他几人都笔直的站在那里,脖子都能媲比天鹅了,沈慕寒竟是有些哭笑不得。
“喜儿…她没事吧。”
刚才云喜儿那声尖叫大家可是都听到了,若不是小离沈阻拦屠和周兰花就破门而入了。此时见他出来,沈屠第一个黑着脸质问,这不懂事的, 该不会趁着云喜儿受伤强迫她吧,要这样,他这老脸往哪搁,更加无颜面对亲家母啊。
周兰花终归是畏惧沈慕寒的,可也担心云喜儿的身体,若不是沈屠质问她也会壮胆质问。
小离即是疲惫又是无奈的摊手耸肩,然后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回屋歇息了,他觉得这两个年纪大的比老大还难应付,特别是沈伯伯。
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没事啊。”
然而,沈慕寒却淡定的很,面对亲爹和丈母娘质问的眼神,扬了扬手中的托盘,凉凉的说道。
顿时,沈屠就不做声了,因为他了解沈慕寒的脾气,也信他的为人,只是一时心急怕他做出傻事。
“她应该还没睡,娘若是没事忙就去陪陪她吧,我要去配药。”
沈慕寒见沈屠收敛了自己的脾气,言语也放和了不少,可把周兰花给吓了一跳,会意过来后连连“诶”了几声,然后往他们的屋子里走,见状,沈慕寒也端着托盘离开了。
沈屠干巴巴的站在原地凌乱,万分纠结且怀疑,这还是他儿子么?
云喜儿并无睡意,沈慕寒的离开她也挺困惑的,此时听到门嘎吱的声音,眸底染上一丝得意,却是闷声道:“你还进来干嘛?我要睡了。”
周兰花被这闷闷的声音又给吓了一跳,即便听到云喜儿说要睡了,可依旧上前想要探探她的体温,于是
开口道:
“喜儿,是娘。”
云喜儿猛地一个激灵,然后翻身过来,却因为扯到了伤口而疼的泪眼汪汪,好久都没喘过气来。
周兰花见状,急忙去扶她,却也责备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毛毛躁躁。”
云喜儿皱着脸吐了吐舌头,以打消周兰花的担心,免得她等下大惊小怪惊动其他人。
“娘,我没事,就是躺着太无聊了,所以想睡觉。”
她醒着,周兰花坐在这里陪着倒不如不陪,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