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有家室啊
胜利的战鼓早已响起,城门此时打开,战旗在城墙上随风飘扬,而城门口的将士无比兴奋的等着胜利的战队进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周边的百姓全部都涌了出来,无比崇拜且激动的等着凯旋进城的军队。
而沈慕寒就在这样目光的洗礼中骑着高头大马出现,那一刻,全城百姓和士兵都以他为榜样,一边淳淳教导身旁的孩子,一边对着他激动的大声呼喊。
那场面,简直没有言辞可以形容。
而此时的王茂昌早已换了人,正奄奄一息的在马车里躺着,两个军医随时观察他的症状,但这次却没有胡军医,因为他现在在赵翰文身边,他伤势也不轻。
“天啦,这脉象...怎么就平稳了?”
马车一路颠簸,两军医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对王茂昌照顾尤为的细致,时不时探探他的温度,把把他的脉象,结果不过上路才小半个时辰,王茂昌的脉象就有了巨大的变化,那军医以为自己诊错了,吓得差点从马车里给翻了出去,涔出一身冷汗。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吧。”
另一军医寡淡的瞥了一眼被吓着的军医,摇头说道。
毕竟,他们也照顾这王将军有些时日了,就是靠最好的药材吊着他的一口气,很多时候甚至连脉都摸不到,若不是赵将军拿他们的性命威胁,他们早就撒手不管了。
毕竟是战场,那么多伤患需要救治,而却硬要把最好的药材给一个将死之人,除了浪费也是不道德的,这样等同于视其他士兵的安危不顾,可是他们没有办法,为了活着,只能违背医德,将最好的药材一次再一次的浪费。
而如今,打胜战了,按理说不会要了他们的脑袋,可也想吊着他一口气回京,所以才这般细致和小心翼翼,而这王将军若是突然活过来了,那这世间估计没有什么是不实现不了的。
所以,如那位军医的大惊小怪已经见空司惯了,而他也才缓缓把上王将军手腕的脉。
结果,从蹙眉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然后入刚才那
位军医一样,弹得一把跳起,马车一个颠簸,整个人都扑在了马车壁上,五官被挤压的变了形,可是他无视自己的疼痛,而是惊得瞠大眸子,看着同伴,结巴道:“该..该...该不会见鬼了...吧......”
话落,牙齿还一直打颤。
一个人诊断或许会有错,可两个人断然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信心的。
“鬼什么鬼,老子我渴死了,靠,这是哪里?”
两人还在对视中疑惑,王茂昌突然发话了,话落便睁开了一双如炬的眼睛。
“啊...鬼啊......”
两军医再也坐不住了,大叫一声便撩起车帘要跳马车,赶车的车夫被两人给吓了一大跳,手上的鞭子一用力,狠狠抽打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受痛被惊,仰头嘶鸣一声,然后便开始了狂奔。
两军医就这样直接滚落马车,摔得不省人事。
幸好车夫是个练家子,几下子就制服了马,看着被抬起来的两个军医,无奈的露出惋惜的表情。
沈慕寒被那边动作所影响,回头看了一眼,此时的王茂昌正撩开车帘,对着他抛了个眉眼,沈慕寒觉得没眼看,摇了摇头,继续赶路。
车厢顿时就安静了,王茂昌也乐的自在,被两个大男人照顾实在是太难受了,一会儿摸额头,一会儿捏手,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弹跳起来将两人拍飞,索性吓一吓他们了,谁知道两个大男人这么不经吓,还掉落马车。
他扯嘴切了一声,拿过马车里几个果子咬了几口,然后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哼起了小曲。
回去很顺利,而那么大队伍也无人敢欺,只是沈慕寒这打胜仗从一个县传到另一个县,所经之地几乎都有百姓早早排队候着,似乎这般辛苦只为目睹沈副将的风姿。
而当看到他如画的神颜之时,一个个简直惊呆了,年轻姑娘更是无不呈花痴捧心状,要是能嫁这样的优秀的男人,不对,即使一夜良宵也是满足的。
可沈慕寒的心思和目光都不在他们身上,他心心念的是远在家里的小妻子,这一次,她休想再逃出自己
掌心了。
于是,直到回京,他也都是将俘获的敌军将军交由朝廷,而自己只是匆匆露了一面就向皇帝请辞,并且告假半年。
皇帝可是大摆宴席准备接风洗尘,对沈慕寒愈加的赏识,并且打算培养他为自己的心腹,可沈慕寒却丝毫不领情,且对高管爵位甚至钱财完全不放在眼里,这让九五之尊的皇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和为难了。
“参见父皇,母后。”
此时,皇帝最宠爱的文珊公主和明玉公主也出现了,跪拜之后,两人的目光就这样黏在了沈慕寒的身上。
“皇上,家父和妻子还在盼着微臣平安回去,微臣先行告辞。”
沈慕寒觉得男人的事情好解决,说不通一顿揍就行,揍顺了就自然通了,可是女人却不同,难缠是一回事,最主要是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连媳妇都没搞定呢,要弄一身腥回去,依着云喜儿的脾性,准将他推的远远的,于是急忙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