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小娇娘是何关系
“喜儿。”
林墨回头,隐去眸底深情和涩痛,轻声唤道,完后还看了眼一脸怪异的娘娘腔。
“你…今天怎么来了?”
知道身份隐瞒不住的,他只要一尝菜味,包括菜里面放的东西就能猜到的,或许,他一早就知道这酒楼是自己开的,只是没捅破而已。
林墨是尴尬的,毕竟自己也是开酒楼的,在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竞争对手。可他更怕云喜儿误会,斟酌一番便是将明玉推到自己跟前,“我表弟远道而来,想吃这里的卤菜,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
云喜儿虽然没有再开那卤菜铺子,但是卤菜依旧照做,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都端到酒楼的餐桌而已,而且价钱也没涨,那些普通百姓需要的话照常可以来酒楼买。
她的口碑是从卤菜起始的,也是他们的信任让自己在这县城立足,所以她不忘恩情,特地开设了这一样一个通道。
明玉无辜顶包,气的浑身颤抖,抓着林墨手臂的手渐渐紧缩,林墨疼得额头汗都出来了,可在云喜儿面前依旧保持一贯的淡雅。
而他这句喜儿也让明玉笃定,此女便是沈慕寒之妻云喜儿无疑,看她的目光也深沉了几分。
明玉打小调皮,而且喜欢捉弄宫里下人,经常穿着宫里下人的男装出门,时间久了就是连几个皇兄都难以分辨,穿上男装不管是气势还是声音都入木三分,若不是个子矮点,估计谁也分辨不出来,所以这就是云喜儿疑惑之处。
她孤疑的看了看两人,而后才道:“即是这样,那我便不打扰了,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随时提出来。”
在她眼里,林墨依旧是朋友,亦是恩人。
所以,即使她也开了酒楼,但从未将他当做自己的竞争对手,因为他们的酒楼是各有特色。
林墨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急的走向包厢。
明玉本就环着他,一手还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他这猛地一转身,明玉自是措手不及,忍痛跟上他的脚步,一进包厢的门就给林墨给甩开。
明玉气的磨牙嚯嚯,一个蹦跳,直接给了林墨一个暴栗。
“你个死变态,见本公子好欺负是吧,看本公子不打死你。”
偏偏,给他一个暴栗还不满足,她单脚跳起来继续追打林墨。
林墨觉得自己遇到神经病了,还骂他变态,他看这娘娘腔更像是变态。
可是明玉气势太凶猛,他又不想和这娘娘腔牵扯不清,所以只能躲,于是,包间里,追逐的游戏就此上演,明玉单脚像只兔子样跳着追打林墨,林墨却悠闲
自然的闪过她的每一次攻击,到最后,明玉累的气喘吁吁,而林墨却毫发无伤,她气的直砸桌子。
桌子被她双手砸的砰砰砰响,可门外守着的两个侍卫却默契的不进来瞧一眼,林墨怕把事情闹大,不得不妥协,走近明玉,用着无比嫌恶的口吻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本是请朋友小聚,结果郝文翕看到刚才的情势,直接将几个朋友支开了,这样一来,现在在这里闹事不就明摆着他是刻意奔着酒楼来的吗?林墨不傻,更加不想让云喜儿误会他,所以,即使被这娘娘腔打一顿也好过闹得满酒楼皆知强。
明玉一眼就看出这什么少东家跟那个云喜儿不正常,可她的人并未给她汇报任何信息,眼珠一转,挑眉道:“你与那美娇娘是何关系?”说着,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的林墨一阵恶寒。
不过一张俊脸立马阴沉下来,声音也冷了不止一分:“这与你何干。”
明玉不以为然的一脚踩上凳子,身子倾向林墨,大拇指指着自己,傲慢道:“当然有关。”
林墨蹙眉看了过来,云喜儿他是了解的,朋友非常有限,更何况这种没脑子的娘娘腔,当即讽刺一笑,当明玉是透明的那般。
明玉有些气急败坏,她在宫里向来人缘不是很好,该打就打,该罚就罚,可这还是除了沈慕寒之外第一次有人有人这般对待自己,银牙一咬,挑眉带着点挑衅道:“因为本公子看上了那小娇娘。”
这话她可是一字一字咬牙说出来的,字音极为的清晰。
本以为这男人会大发雷霆,岂料他却失心疯般笑道:“若她那么轻易得手,我还用得着苦相思。”话落,看白痴一样看了明玉一眼,负手踏出了包间。
没有明玉的指令,门外两侍卫自是不会阻拦,就这样任由着他走了出去,徒留明玉呆若木鸡的苦思冥想。
“这是要走了?”
楼梯口,云喜儿正端着茶水和瓜果点心上来,迎面就看到了一脸阴冷的林墨,她怔愣了片刻,便是开口问道。
林墨有些懊恼,紧盯着云喜儿,转而看向她手中的托盘,蹙眉道:“这是?”
她是这酒楼的老板,按理说不该她来做这活计,除非…是给自己那个包间送的。
云喜儿把托盘呈到林墨跟前,笑道:“当然是给你和你表弟准备的。”
其实,沈慕寒回来之后两人几乎就没怎么见过面了,一来是她是真的忙,沈慕寒还带着她这里走那里跑,跑了就几天不出门,其次呢,沈慕寒也是别有私心吧,就是阻止两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