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的
这个可是云喜儿定的规矩和交代过得,要是有人闹事就看情形算损失,像是这一次,酒楼三层,预计耽搁正常营业时间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可以有多少客人消费,人均消费多少,还有损坏的东西,种种加起来得以结果。
那凶神恶煞带头之人正是赵翰文的贴身大护卫,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很多事情都是赵翰文不出面,由他解决,此番估计是赵翰文在文珊公主这里怄了气,所以让走狗来找酒楼麻烦了,正好碰到几个喝高了的青年,于是就有了理由找茬。
十来个抓着几个青年一顿乱揍,揍尽兴了似乎才看到云喜儿,但却直接忽视她身后的明玉和文珊,又或者说两人刻意不给他看到。
带头的大护卫衣袍一撩一脚踩在踢翻的凳子上,粗指指着云喜儿,轻浮道:“你就是这里的掌柜的?”
云喜儿勾唇点头,风轻云淡出声:“可是打完了。
”
那人一愣,许是想不到云喜儿会这般镇定,当即仰着脖子道:“打是打完了,可老子和几个兄弟打的手疼脚疼,掌柜的难道没点表示?”
这些人在京都整的跟地头蛇一样,欺弱怕强,坑蒙拐骗,明着都是给赵翰文做事,暗中却诈人钱财,夺人家产,无恶不作,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而且专挑着没啥大背景的商户弄,闹大了赵翰文找人出面解决,对这些人施以小惩,不痛不痒,久而久之,这群人变本加厉,也就越发不敢有人惹了,只能打碎呀和血吞。
云喜儿冷笑一声,“表示?”眉心一拢,“自是要的。”
那群人闻后均是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高抬下巴,似是俯视众生,更是叉腰哈哈哈大笑起来。
云喜儿亦是浅笑,等他们笑完才悠悠道:“先把损失赔了吧。”话落,便朝一旁暗卫示意,那暗卫上前从柜台拿过账单走向几人。
几人本还一脸得意,笑得猖狂,瞬间目眦欲裂,更是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兵器。
文珊和明玉早就气的牙痒痒,见他们依旧毫无收敛,文珊更是突然跃身而起,一脚踢中那大护卫的胸口,那大护卫猝不及防,当即吐出一口血来,乒乒乓乓几声,人扑在了砸裂了的桌椅之中,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而刚被人扶起想要发怒,却听得一道中气十足的呵斥声:
“好猖狂的够胆,你们主子没有告诉你们这里是谁罩的吗?”文珊公主想也不想,怒声呵道,一双眸子更是死死盯着那群人,恨不得将这群恶人就地正法。
那人别人可以说不认识,可这文珊公主却认识啊,赵翰文出门时常带着他,偶尔给文珊公主送礼物什么的他都在场,此时,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当时怎么就没留意文珊公主也在这里呢,气势一收,当即就怂了,正要磕头求饶,却在文珊公主的寒眸下止住了。
文珊也不想多说,一把扯过暗卫手中的纸,大略看了一眼,目光一呆,然后直接将纸拍在那大护卫的额
头上,“是叫你们老爷来还是速速拿钱走人?”
那人猛地一个激灵,颤抖的将纸拿在手心看了看,一张脸瞬间苍白如纸,三千多两银子,让他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湊,可若因此事到了老爷那里,非断了他们双腿被赶出赵府不可。
“啧啧啧,哎呦,打人闹事的那股子劲呢,怎么瞬间就成孙子了,你们赵家就是这样的教导你们做人的啊。”明玉见那人的变化,觉得甚是好笑,从云喜儿身后走了出来,摇头嘲讽道。
看着满地的美味佳肴,眸底尽是惋惜。
本来逃至各个角落避难的客人纷纷吓得抱头捂眼,不敢看接下来血腥的画面,哪里曾想完全倒过来了,虽然害怕被记住报复不敢交头接耳的议论,可心中那个大快啊,都恨不得拍手叫好了。
只是…这掌柜的和那两个漂亮姑娘又是什么来头呢,居然连赵家的人都怕他们。
不过,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知道,这肯定是皇亲贵胃了,而且比官位比权势,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比得过
赵家,那么,只能是公主之类的了。
只是,这些只敢在心底猜测,万不可随便说出来的。
“赔钱,赔钱…”
那大护卫就差没悔青了肠子,拿着纸的手依旧颤抖不已,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还不赶紧?难道要我们去赵府要吗?”
文珊不依不饶,越是这样她越加的讨厌赵翰文,庆幸自己任性了一回,虽然被父皇责骂,被太后责罚,回去或许还有更严厉的酷刑等着她,可她不惧。
云喜儿的暗卫瞧瞧退至一边,静观其变。
毕竟有两个公主出面,应该还轮不到他们来动手。
“快回去拿钱啊。”
被文珊公主这么一说,那大护卫一掌拍打在尾随一人的头顶,只听啪的一声,估计脑门都被打得嗡嗡作响。
那人却不敢有半点违背,恭恭敬敬的俯了个身,踉踉跄跄跑出了酒楼。
那大护卫则讨好的看向文珊公主,殷勤道:“姑娘,这事与我家主子无关,全是小的有眼无珠,砸坏了这里的东西,乱了这位公子的生意,小的知错了,还请姑娘切莫怪罪到我家公子头上。”
他家老爷正极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