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虚空气息。”木天意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你应该是在凡域突破的第九界限后，然后还破碎虚空了。不然的话，你不会有如此浓烈的虚空气息。” “前辈如何了解这么清楚？”萧云意外道，已经不知多少年没人去凡域破碎虚空了，至少已经有千年时间了，早就已经出现断层了，木天意不但对破碎虚空极其了解，而且还能察觉得到。 “平日没事，我就看古籍。悬空殿有百万部古籍，为了观阅这些古籍，我将它们都搬入了武灵天墓内。” 武灵天墓是灵域之人的称呼，而凡域称之为武灵玄界。 “武灵天墓不是只能待半年吗？”萧云问道。 “如果修炼的话，只能待半年，可做其他事，比如说观阅古籍是不受限制的。我耗费了四十年，而在武灵天墓内大概过了四百年之久吧，我才将那百万部古籍全部看完。”木天意平静地说道，他像是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一样。 但是萧云却是大为震撼。 四百年之久，阅读百万部古籍，如果没有强大至极的毅力的话，根本无法观阅完这么多古籍。 “此人的古籍积累着实可怕……他的毅力更恐怖，剑武给他提鞋都不配。如果他入幻魇绝地的话，应该不会受到幻魇之力的迷惑。”就连云天尊都忍不住开口了。 世间奇人无数，但是却没有一个像木天意这么执着之人，竟然能够耗费那么多时间来观阅古籍。 而且，萧云看得出来，这木天意不仅仅只是观看而已，说不定还记住了。 “前辈，百万部古籍，你都记住了？”萧云忍不住问道。 “我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也就记住了六成而已。”木天意摇了摇头。 六成…… 那起码六十万部古籍了，这得多少东西？ 萧云深吸了一口气，这木天意岂不是一部行走的古籍秘典了，为了能够继续在武道上前行，他竟然执着到了如此地步。 “前辈，这么多年了，你可否想过放弃？”萧云看向木天意。 “放弃？自然想过，但那是年轻的时候，随着年纪增长，我放弃的念头早就已经淡了。追寻武道极致，是我毕生梦想，我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自然会继续走下去。”木天意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