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鸡完全就像是想把他自己,给活生生喝成一只花雕鸡。
想到这里,花晚晚在识海里忽然开口出声,对着小系统幽幽的说道:
“唔,忽然有点想吃花雕鸡了……”
小系统觉得夜兔的食量和那身怪力一样,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统子实在叹为观止:[这就是一个吃货的最高境界了吧……]
花晚晚:“…………??”
小系统:[耳听为虚,眼见为食啊!]
看见什么吃什么。
六!
花晚晚:“…………”
同样觉得兔子她的食量,过于离谱到了家的,还有怀疑人生的司空摘星。
但他早就吃好饭逃之夭夭了。
因为偷王之王他真心觉得,他要是再不赶紧跑的话,可能他下半辈子,都再也没法直视那些年轻姑娘了……
好半晌后,花晚晚终于吃饱了饭。
她一把放下了筷子,轻车熟路的从花满楼怀里掏出张帕子来。
擦了擦兔嘴,又擦了擦兔爪。
然后将帕子一叠,又轻车熟路的塞回了花满楼怀里。
一顿操作猛如兔。
而花满楼呢?
他连嘴角笑意的弧度都没有变过。
自从成了兔兔饲养员,他的怀里边,永远放了不少于五条帕子。
花晚晚一放下筷子,陆小凤也跟着啪嗒一下放下了酒盏。
小凤凰他从来天生万事不入心,郁闷一会儿就自我调节好了。
他手指抚着胡子,笑得风流,他说道:“小晚晚,把锦囊拿出来打开看看吧~”
花晚晚都快忘了还有这一茬呢。
她闻言取出锦囊,手指灵巧地把系带解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花晚晚直到这时,才看到了锦囊里装着的东西。
是一条海明珠手串,和一对和田玉质耳珰。
花晚晚低头端详了好一会儿,锦囊内倒出的两件饰物,一脸古怪,欲言又止。
她斟酌了一番语气,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陆小凤道:
“小陆哥,你送我首饰作什么?”
“咳咳咳!”
陆小凤自认眼力很好,兔脸上那一副古里古怪的表情,他自然也瞄到了。
他刚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差点就被呛在嗓子眼里,赶紧说道:“小丫头乱想什么呢?!!”
这姑娘的脑回路,可真是有够一言难尽的!
花晚晚闻言,立时抬手抚胸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虚惊一场。
这不能怪她。
谁让吃饭前那会儿,才听到司空摘星那一通胡说,不然她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啊!
陆小凤好气又好笑,他真是服了她了。
他右手虚握抬起,手背向下,曲起两个指头来,轻敲了一记兔子她的脑瓜崩儿。
花晚晚:!!!!
夜兔虽然恢复力极强,十分抗揍十分坦克……
但她也是会疼的!
花晚晚轻呼一声,兔爪子捂住被敲的脑壳,睁大眼睛不满地瞪视着陆小凤。
作为一个风流人间的风流浪子,首先必须要学会习惯的一点,就是被女人怒视。
而陆小凤他早就习惯了。
他半点都不在意,任由她瞪着。
反正最多也只是被瞪一瞪而已,又不会少半块肉。
小凤凰面上姿态依旧悠悠自得的,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端着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他闭着眼咂巴了几下嘴,回味了一下这沉蕴了二十年岁月的酒香。
然后才张开眼睛,向花晚晚解释了起来,他说道:
“这可不是我送的,送礼的正主是你家七哥哥。”
“这可是花满楼他特地花了大价钱,委托朱停做的暗匣首饰。”
“而朱停做好之后,又随手扔给了我,你小陆哥我这才给你带来的。”
鲁班门朱停,人称妙手老板。
花晚晚是听陆小凤说过的。
相比起陆小凤与花满楼之间,二人小时候的那番结识,是由于各种机缘巧合。
他和朱停则是穿着开裆裤时,就一起招猫逗狗、满大街乱窜的一双损友。
只不过陆小凤和朱停如今已经闹翻了。
唔,表面意义上的那种。
二人嘴里相互不饶人地说着闹翻,实际上还是各自在心里互为至交。
朱停是个行事古怪的天才。
他的想象力有无限大,无限宽,无限广。
在这个时代里,可以说称得上是天马行空,不可思议。
他的妙想奇思既难以被人理解,又难以被人置信。
他人称妙手,却并不自命清高。
但由于思想过于离奇古怪,与此同时,也让他曲高和寡,唯有孤芳自赏。
花晚晚低着头垂眸看去,桌上那两样饰物玲珑精致,微微闪着莹莹的光采。
那一双玉饰耳珰十分精美灵妙。
一对白金耳线上,掐丝工艺细致又纤巧。
两缕耳线其中,各嵌入一枚由羊脂白玉精雕细磨而成的玉兔,形状圆润灵动,精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