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滴水,江户川乱步都不带害怕的,一路小跑跟上福泽谕吉。
太宰治目送一行人快速离开这里,嗤笑了声。
胆小鬼?谁是胆小鬼?
那个臭小子说谁胆小鬼呢?
虽然马甲昏迷了,但意识直接脱离了马甲,蹲在旁边围观的阿皎:【……啊,这,我怎么感觉出轨遇上马上风,还被家里的老婆带着孩子抓奸抓到了?】
祂:【你这是什么破比喻?能不能感同身受一下?你马甲正在往急救室塞呢!】
【哎呀,反正死不了,最多躺几天罢了。】阿皎毫不在意,唯一有些放不下的就是梦野久作,这小破孩似乎被他给吓到了。
说起来,今天晚上的收获不算小,该透露给太宰治的已经透露给他了,自己虽然没有完全试探出太宰治给他写的剧本,但也获得了一部分情报,有这些就足够撑过太宰治的怀疑了。
接下来太宰治绝对没有时间再来找他。
不管是织田作之助还是他自己收拾东西准备跑路,都让他分不出心到他这个路人这边。
他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的情报已经得到了。
反过来也一样,阿皎想从太宰治那里得到的,想要告诉太宰治的,也都告诉了他。
森鸥外可不是好对付的啊,就算是太宰治想要算计到森鸥外也不容易,何况此时的太宰治才十八岁而已,还不是四年后的那个武侦宰。
福泽谕吉听了江户川乱步的话,提前联系了在东京的好友,直接将阿皎送进了好友忍足瑛士家的私人医院。
阿皎跟在一行人身后到医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