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县却发生了大事。
汪由校趁着刘中庭不备,带着所有的衙役,把刘中庭给逮住了,强行押回了县衙。
刘中庭属下的战兵,还有同僚不服,聚集起来把县衙给围了起来。
县衙的大门紧闭,衙役们、家奴们躲在县衙内,瑟瑟发抖。
四五百战兵或手持钢刀,或手持长矛,也有弓箭手拉弓满圆,摆出进攻的姿势。
“汪由校。你这个狗县令,快把我们刘百户给放了。否则我们就攻入县衙,把你给揪出来。”
“没错。别以为你是个县令,我们就不敢做什么了。我们是将军麾下的战兵,为将军流过血。”
“汪由校.......”
有几个头头脑脑站出来,扯开了嗓门,对着县衙破口大骂。
骄兵悍将,杀气冲天。
县衙内,堂屋上。
汪由校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刘中庭站在堂下,被五花大绑,有四个衙役在旁边看着,神色紧张。
这位刘百户可也是骁勇善战。
虽然被五花大绑,他们也不敢放松警惕。
“汪由校。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出事了吧?我告诉你。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你把我放了,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刘中庭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桀骜不驯的看着汪由校道。
“晚了。事情已经闹大了。我已经派人送了折子去辅汉将军府。”汪由校看了一眼刘中庭,说道。
“呵呵。别拿将军来吓唬我。我跟着将军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将军跟我亲,还是跟你亲?”
刘中庭一听这话,并不惧怕,反而昂起胸膛,露出骄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