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心怒气。他微微垂下眸子,随意从酒车上取下一瓶酒,拿在手掂量了重量。
程聿意声音平淡,有任何情绪地看楚柏:“陆矜淮是我的人,要么去和他道歉,你当时怎么说的就让他怎么还回来。要么你今天就别去了。”
楚柏用了片刻才把程聿意口的陆矜淮和虞清口的小陆联系来,嘲讽地笑了声,“虞清说是他的人,你说是你的人。敢情我这是得罪了不少人?”
“程聿意,你他妈了一个服务员来找我麻烦?真当老子是不敢揍你?!”
楚柏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刚才只是因突然而反应过来,程聿意的动作又快,现在白了事情因果之后,楚柏只觉得奚弄。
什么货色,一个两个都护?
楚柏抹了抹唇角溢的血丝,一拳用力带风毫无预兆地打了回去。程聿意歪头及时避开,却不料被楚柏的腕表划伤了耳侧,顿时现一条细的伤口。
程聿意是个疯子,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样说,但却人敢当面说。
虞清进门的时候,地上已经有碎裂的酒瓶渣子,和随之流的酒水。他看不见程聿意和楚柏的具体情况,周围劝架的人围了个紧,只能见闷闷的拳响声和掺杂其楚柏的咒骂声。
虞清是站在门口拍了张打架的照片,才进去一同帮忙把两人拉开。
楚柏脸上的伤痕显要更多,嘴角已经青紫渗血丝。而程聿意除了耳畔的划伤却有什么显伤势。
楚柏打不过程聿意,他自己知道。
他就算是个一米八的男人,但平时动过手,论打架,也比不过程聿意这个专业学过,从小打到的。
更别提还是情绪不对的程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