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良霜还想留下，但灰溜溜地被赶出去了。
“良霜总是瞎话。”陆矜淮坐到椅子，“你别搭理他。”
“他为么…让我住进来？”辞意不解道。
陆矜淮轻咳一声，“这句不是他瞎的，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住进来。”
完，陆矜淮又顿了顿，不大确定道：“……忘了你是襄江阁的人，你的契阁里吗？是不是要先把你买出来？”
准确来，辞意和襄江阁里的普通戏子歌女并不是同一类别，为了方便管理，阁里的人大部分是孤儿或者是买来的清白儿女，自小培养学习技艺。
辞意的份特殊，襄江阁并不是下级的系，自然不存卖契一。
只不过…辞意现还不能离开襄江阁。
原因暂且不能提，辞意抿了抿唇，找了个借，“下个月吧，我要先和管事的一声。”
陆矜淮理解，“好。”
正着话，陆矜淮忽然瞥见窗户边闪过了一瞬人影，有透光的窗户纸后，印出了一道脑袋的影子。
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等会去我房间吧。”陆矜淮实不知道良霜哪来的这么强的好奇心，忍道：“有时间我教训他。”
辞意也看了过去，忍不住笑了笑，“昨天晚的也是他吗？”
堂屋里距离窗户远，他们话的声音也不算大，良霜就算外面偷听也听不到具内容，最多也只能透光看见模糊影子。
“是。”陆矜淮笑道，“他很欢喜你。”
辞意轻轻点了下头，“看出来了，他还叫我世子妃。”
“……”
陆矜淮硬地扯开话题道：“先出去吧，去我屋子里。”
陆矜淮推开堂屋门的时候，窗户外偷听的良霜被吓了一跳，拙劣地装作正门扫地的样子。
“那边是我的屋子，你先进去。”陆矜淮侧头对辞意道，“我跟他句话。”
辞意从没见过良霜这种过度活泼的侍从，“我能一起听吗？”
“行。”陆矜淮道。
良霜拿着扫帚低头假装扫地，忽然面一片阴影，他一抬头，就见殿下和辞意公子站他的。
良霜有尴尬地抬起头，“殿下，辞意公子。”
陆矜淮随问道：“……扫地呢？”
良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的是的。”
面对着良霜，陆矜淮也没转弯抹角的，直接道：“那刚才趴窗户的人是谁呢？”
良霜正要狡辩，陆矜淮就不慌不忙地补充了下一句：“我记得，辞意公子好像特别不喜欢撒谎的人，是吧？”
良霜焉了，只能点头：“对不起，是奴。”
陆矜淮匪夷所，“昨天也是你，今天又是你。良霜啊，你怎么总是贼兮兮，偷看么呢？”
如果不是知道良霜值得信任的话，陆矜淮就要怀疑他是不怀好意的内奸了。
良霜扭捏不好意。
陆矜淮懒懒倚旁边的柱子，也不着急，“你不的话，辞意公子要以为王府里不安全了，连侍从都做偷看的坏事。”
辞意扯了下陆矜淮的袖子，低声道：“怎么总我？”
陆矜淮比了个型道：“他怕你不喜欢。”
良霜不想给辞意公子留下坏印象，泄气道：“对不起，这是殿下第一次带人回来，奴有一点激动和好奇。”
“你这岂止是一点？你想看到么，直接不就好了。”陆矜淮道。
良霜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辞意公子，“真的要吗？当着公子的面？”
陆矜淮道：“吧。”
良霜话带着一种没文化的纯朴，“奴想看殿下和公子亲热。”
陆矜淮：“……”
辞意红了耳朵：“……”
陆矜淮忍着脾气道：“出去罚站。”
“再发现你偷看一次，你就改职去王府门扫大街。”
良霜一脸丧气地离开了。
陆矜淮转头对辞意道：“别理他，我们走。”
辞意勉强道：“他…挺跳脱的。”
进到卧房之后，陆矜淮让辞意先坐，他去拿茶水吃食。
卧房里没有摆放桌椅，除了屏风后面的床之外，只窗边摆着一张软榻，软榻的小桌子随意散放着几本书。
辞意虽然识字但不喜欢看书，所以很佩服读书的人，抬手把桌案的书整齐地理好放一边。
“这个小青梅很好吃，你尝尝。”陆矜淮放到一边的桌案，也坐到软榻，“没想到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