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敢抬头。
宿禾收敛了笑意，她又问了一次：“可还有事？”
无一人作答，内侍立刻上去宣告早朝结束。
这还是苏蔚第一次看见主人上朝的姿态，往日她的资格是不够陪着的。
宿禾勾了勾手，示意苏蔚过来，女帝带着人往御花园走了过去，她轻声道：“这花开的不错，你觉得的呢？”
苏蔚仔细看了看，也给出了赞美了回答：“自然是漂亮的，但主子更美。”
“是吗？”
苏蔚听见宿禾一声反问，她的脸就被宿禾的掐住了，她眨了眨眼睛，身形放松。
宿禾问：“不怕孤杀了你？”
主人要杀她？
苏蔚丝毫不犹豫：“属下的命就是主子的。”
宿禾又被苏蔚逗开心了，她松开人，一路走到一个亭子前才停下，她似乎随口一问：“你觉得孤处理问题的方式怎么样？”
暗卫是不可谈论朝中政事的，苏蔚跪了下来，她目光很纯，看着宿禾并不说话。
“也罢也罢，孤换个问题。”宿禾抬臂撑着头，眼眸中隐隐流转的笑意，“你觉得孤后宫是否该添人了？”
苏蔚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她微蹙了下眉：“主子喜欢便带回来，不喜欢就不要了。”
她说话有点慢，声音虽是哑了，但更软了不少，苏蔚看着宿禾的目光永远是炽热的，这让宿禾很满足。
宿禾又换了个问题：“前朝的帝王都是男子，后宫也都是纳了女子为妃，按理来说，孤坐上了皇位，就应该纳男子了。”
“一群男人花枝招展的，孤还真不成给他们办个选秀吗？”
宿禾语气含笑，她微低下腰，对上苏蔚的目光：“可孤不想违背老祖宗可怎么办？”
苏蔚紧张起来了，主人的话像是在用刀胁迫着她，那句话说错了就是提着人头来见的结果了。
她抿了抿唇：“属下不知。”
宿禾哼笑一声：“你不知道啊，那真是可惜了。”
女帝吐出口气，似在开着玩笑：“孤想纳女子为妃，你觉得可好？”
一旁的内侍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抹去了震惊的神色。
哪里有两个女子在一起的事情？
苏蔚也诧异了一瞬，但很快就接受了，反正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宿禾敲了敲桌子：“苏蔚，凑过来一点。”
苏蔚照着做，她一点点挪动着膝盖，停在宿禾身前，只要她轻低下腰，就会碰到宿禾。
“你怎么不回答呀？”
“主子喜欢就好。”
苏蔚实在不知道答些什么，但这句话也的确是她想说的。
宿禾哈笑了下，抬起手碰了下苏蔚的脸，明显的，暗卫抖了下。
苏蔚有些不自然，可还是一动不动，任由宿禾动作。
她的唇被细腻白皙的手指按压住了，宿禾蹂躏着她的唇，左右按压着，甚至还要苏蔚张开嘴。
苏蔚不解还是照做的，她轻抬起头，张开口含住了宿禾的恩赐，她被弄得眯起眼睛，眼睛快速眨动着，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内侍看见这一幕，惊得立刻跪了下来，她慌张喊着：“陛下。”
这可千万不能让旁人看见，当今圣上对自己的暗卫起了心思，传出去就糟了。
“狗奴才，孤让你说话了吗？”宿禾冷冷往身侧扫了眼，她抽出手指，在苏蔚衣服上擦拭干净。
苏蔚眼眶都被逼红了，双手死死抓着衣衫，伤口都裂开了，鲜红的血迹很快打湿了纱布。
宿禾弯下腰，和苏蔚的距离不过一息之间，她温声问：“不如你当我的妃子如何？”
“主子，不行。”苏蔚这回是真的吓到了，她急忙说，“属下是暗卫，身份低贱，怎么能配的上主子。”
宿禾冷下脸：“这么说你是不同意了？”
苏蔚还是摇头：“主子。”
“好吧，孤也不强人所难了。”宿禾示意内侍起身，她站起来，绕过跪在地上的苏蔚，“你今天的表现我不太喜欢呀，孤想罚你。”
“就罚你在这里跪着吧，没孤的旨意不许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