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为免皇上还执着于这个话题,楚彪武道: “皇上,臣子性情的确是沉不住气,但也的确是楚国医三番五次、多加挑衅。 楚家对她好、她觉得楚家是谋算她的钱财,便多次和楚家作对。 这段时日以来,众所皆知、楚家生意已经惨淡至极。 我们忍了她、让了她那么久。 若不是她今日咄咄相逼,臣子也不至于对她出手……” “而且我们还道歉了,想着和她好好解决问题,她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但她硬是不同意,直接将人蛮横地抓走……” 楚老爷子添油加醋。 在场的大臣听了,五一不是皱眉: “楚国医竟然是这种人?” “在处理家事上,竟然这么霸道?” “楚天磊好歹是年轻人里极为杰出的,难得的天才啊!” “我就说最近楚家商铺那么凌乱,原来是楚国医捣的鬼?” “楚家撑起了整个帝京的繁荣,若是楚家出问题,长陵城也会乱套。” “楚国医这为免太任性、太过分了!” “都是一家人,以和为贵,何必咄咄相逼?” 每个人都如此说。 可、 高台上的男人,眸色已经幽沉如墨,深不见底。 伤了楚惊帼,还敢到这皇宫找他求情? 他目光威仪地扫向他们: “伤人流血,还如此巧舌如簧、强词开脱? 堂堂武相、堂堂崇武大将军,就这等担当?” 冷硬的声音里、卷杂着不悦和斥责。 本就高坐台上的他、显得愈加有压迫感。 楚老爷子和楚彪武皆是一顿。 强词开脱? 皇上竟然如此说他们? 还责备他们没有担当? 他们明明说得那般好了,为什么皇上就认定是他们的问题? 高台上的男人,还盯着他们问: “且、多国盛会在即、楚天磊在这时伤害楚国医、仅仅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想通敌叛国、祸害东夏?” 最后八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沉肃的嗓音、显得威严凝重至极。 楚老爷子和楚彪武吓得连忙磕头: “皇上多虑!皇上多虑啊!” “臣可以项上人头担保,天磊绝无此意!一切真的只是偶然! 我们楚家承皇恩浩荡、几十年来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又怎会做出那种事? 望皇上明鉴!” “呵!” 男人的嗓音却并无宽容: “有无此心,让懿镜司调查才知! 传!此案交由懿镜司、由懿镜司掌司亲自负责!” 全场哗然。 懿镜司? 懿镜司是东夏国最为独特的一个存在,只受命于朝廷、由皇帝亲自操管。 负责的是一些国家大案、惊天大案、或者刑部解决不了的悬案等。 其中动用的全是一些闻所未闻的刑具、处罚等。 只要进去懿镜司的人,没有完好走出来的。 再大的案子、也有的是办法得以解决。 从帝赢执政以来,还从未遇到启用懿镜司的情况。 现在、就一个小小的纷争,皇上竟然让懿镜司负责? 楚老爷子和楚彪武吓得瑟瑟发抖、满面恐慌。 要是楚天磊被送进懿镜司,还能活着出来吗? 得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