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是谁让你喝酒的?你还要不要命啊?”
走开。
我当然得要命,这不是废话吗?
崔向东没好气的推开她,走进了办公室。
听听关好门,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就要“拷问”他为什么要喝酒。
哎。
崔向东也知道,如果他不把事情给小变态说清楚,她肯定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他。
几分钟后。
“这些该死的。你也是,就算你必须得让领导明白什么,可也不能喝酒,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听听骂了句,搀扶着崔向东走进休息室时,随口抱怨:“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要守活寡一辈子?我现在还是个孩子啊,啥时候熬到老?”
崔向东——
真想一脚,把这个小变态给踹飞!
算了。
回县大院的这一路上,风一吹,酒劲上涌。
关键是高烧刚退了没多久,身体虚弱的很,精神大大的不济,很困很乏。
“自己找地方和泥巴玩,我睡会儿觉。天塌不下来,不许打搅我。要不然,我打断你的小狗腿。”
崔向东威胁着小秘书,打着哈欠躺在了床上,扯过被子蒙在了脑袋上。
他得好好想想,通过这次临时发挥的短兵相接,对手的优缺点。
还有就是,灭绝老婆刚到盘龙县后,是一种什么情况。
只是他刚躺下没几分钟,脑思维就慢慢停止了转动。
天。
渐渐的黑了下来。
听听第三十西次的,悄悄走出了休息室。
在过去的这五个多小时内,每隔十分钟左右,她就会蹑手蹑脚的走进休息室。
把手指悄悄放在崔向东的鼻子下——
确定崔向东确实在正常呼吸后,她才会暗中松口气。
帮,帮帮。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刚坐在沙发上的听听连忙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
白衬衣,红色套裙的商皇在走廊灯光照耀下,显得越发妩媚动人。
她的手里,还拎着个小保温桶。
听听微微皱了下鼻子,就嗅到了浓浓的鸡汤味。
“韦秘书,你好。”
商皇微笑着说:“向东醒了没有?我特意给他炖的鸡汤。我。”
我什么啊?
不等她说完,听听就砰地一声,把她关在了门外。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瞬间。
听听冷冷的说:“拿走你的毒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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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