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辉的笑脸僵在脸上，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思绪翻涌。
“这就是你所说的复活？就是把她们变成属下？”
“这不对吗？”真璇反问道，“她们之前的身体遭受到了巨大的破坏，所以我将她们的身体改造成了这副模样，也给她们带去了更强大的力量。”
“而且她们死亡的时间并不久，所以记忆也保留了九成，只是接受了我的构造后必定会成为我们的眷属，也就是目前的样子。”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这就是复活的代价”
“但，但......”昂辉有点想反驳她，但是根本无从开口。
真璇说的有错吗？不，并没有，而且她当下的处理可以说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但就以他的内心而言，从原本的朋友变成现在的主仆关系......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主人，能否听我一言？”
昂辉的意识回到外界，看向刚刚出声的墨染，眼神有些复杂。
“先站起来吧，”昂辉轻声说道，“你们都起来吧。”
“是。”天使们纷纷起身，这下子外面的三人又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但是刚刚那两个天使说的话已经传入了她们的耳中，也是好奇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看的出来，您还在纠结我与玖梦的事情，但是在我看来，这根本没必要。”
昂辉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有着这副身体前主人大部分的记忆，我想，玖梦也是如此。”
“所以，您依旧可以把我们当做曾经的墨染与玖梦，这没有丝毫问题。”
昂辉的眼神有些闪动，略带迟疑的开口道：“但你们......终究不是她们。”
墨染点了点头：“是的，而这，也是我想说的。”
“我们或许确实不是她们，但我们也是我们，您也可以重新认识我们，不是吗？”
“而且，您也不需要把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玖梦接过话题，“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死亡是难以避免的，我们，或者说是她们，在成为女武神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应该会这么说......”
两位终焉眷属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谢谢你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今后，请让我们作为您的利刃，您的坚盾，与您一起并肩作战。”
看着两人一副认真的样子，昂辉自嘲的笑了笑，感叹道：“既然都这样了，要是我再钻牛角尖就显得我太偏执了。”
“这样，你们先回去吧。”
昂辉随手一挥，几扇亚空之门展开，天使军团化作一道道流光，飞入那亚空之门中。
墨染和玖梦与那些天使不同，并未化作流光，而是展开羽翼，朝着亚空之门飞了过去。
不过刚触碰到那扇亚空之门，两人就被弹了回来，那边的空间貌似拒绝她们的进入。
两人再次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进入眷属空间，这一时间让两人犯了难。
“你们两个先回来吧。”昂辉朝着两人说道，“你们跟其他天使有些不一样，进不去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之后想想办法。”
两人落到昂辉的身边，随后一起走向在外面站了不知道多久另外三人，有些事情也需要跟她们说一下。
看着面前模样大变的两人，幽兰黛尔看向昂辉，很明显，她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昂辉长舒一口气，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其他人。
幽兰黛尔狠狠的将骑枪刺入地面，愤愤的说道：“这支配之律者竟然这么狡猾，也这么，可恨！她们，她们......”
“幽兰黛尔，我，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不，如果，如果我们能再强大一些，她们就不会......”
“队长，你无需自责，”墨染开口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或许已经是最好的了。”
“你们......”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谈话，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从这里出去？”丽塔轻声问道，“这里毕竟是支配之律者的场地，它们随时有可能对我们发动第二次攻击，所以我建议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也是。”昂辉打开一道亚空之门，众人跟随着他离开了支配剧场。
奥托的密室之中，一扇亚空之门展开，六人从里面走出，而此时，奥托也已等候多时。
他看了看面前的六人，理所应当的注意到那外貌大变的玖梦和墨染，挑了挑眉。
“她们这个情况，怎么回事？”
“救援行动......失败了，但是她们两人以另一种状态存活在世上。”
“原来如此，”奥托点了点头，“那需要我给她们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吗？至少原来的身份是没法用了吧。”
昂辉点了点头，反正这种事情也不用他来操心，有身份的话也好做事。
“玖梦，墨染，你们两个先跟我回去吧，”幽兰戴尔轻声说道，“至少跟其他人报个平安。”
玖梦和墨染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