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也跟着不见了踪迹。
戴高乐微微一愣,脑子里不停琢磨,在观察了现场后得出判断——对方应该是在自己睡着不到两小时后就离开的,他到底去干嘛了?为什么要拿走木偶玩具?
敏锐如他,也搞不清楚“华生”究竟想做什么,他只能简单为自己洗漱,然后独自出门赶去警署。
……
事实上,维克托之所以会不告而别,是为了带上玩具去找达利安,他必须得确认,这东西究竟与木匠有没有关系。
至于戴高乐那边,维克托也早就想好了说辞,反正他大概率只会陪戴高乐办这么一件桉子,对方如果不信就拉倒吧!自己消失就行了。
天亮不久,维克托就搭乘马车来到了达利安的铺子。
这里依旧没有开门经营,维克托敲了敲房门,里面顿时就传出一阵翻箱倒柜以及歇斯底里的狂吼。
就好像,这屋子里现在住着的是一个野人。
维克托表情顿时变得凝重,他见房门迟迟不开,伸手掐诀一算,得到一个“留连”的不清不楚卦象。
于是,他立刻掏出手枪,一把崩掉了门锁,警惕万分地进入屋子里。
他把娃娃用带子捆在腰上,一手举枪,另一只手摸到一张鲜血绘制的火咒,精神无比集中地深入达利安家的走廊。
房子里很黑,没有点灯,还好不是晚上,否则估计什么都看不清。
某种轻微的呻吟声从木工坊的方向传来,像是哭声,又像是疯癫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