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者!”
北方教廷的执行人员训练有素,发现维克托消失后很快就做出了应对反应。
他们四人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马路上的行人见状立刻跑得远远的,不想遭到波及。
教廷四人扬起鞭子朝着四周抽打,即便目标隐身也很难靠近他们。
但这时,一只麻雀在头顶上方盘旋,它的爪子上拽着什么东西,微微一松,黄色的砂纸轻飘飘地落下来,在四人中央窜起一团灼热的火苗,点着了他们的白色袍子。
教廷的人惨叫着散开,不断在地上打滚想要扑灭火焰。
维克托的身影这时显现出来,冲上去挨个一人俩脚,直接踹脑袋,将三个人都踹得半死不活眩晕过去。
最后一个家伙刚扑灭了身上的火苗,就被维克托逮住就是一顿暴打。
当他快要被打死时,维克托才住手,扯着他的头发问:“人在哪?”
噗……
那人吐出一口血液,用肿胀的眼睛瞪着维克托并威胁道:“你……你带不走他……他在主教那里。”
“主教?”维克托面无表情的又打了这家伙的脸一拳,“他在哪?”
“呕……就在……就在黑水区的旧教堂……呕哦……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主教可是密传……密传三的……”
没等他将话说完,维克托就把他的脑袋往地上一砸,这最后一个人也昏死了过去。
他站起来后发现自己手上已经粘上了血液,于是朝路边看热闹逐渐围过来的人那里借了一张手帕,并且没有准备还给对方。
“黑水区……”
他喃喃一句,在市民们惊骇的目光下,马上窜离现场。
……
那座旧教堂他倒是听说过,面积小,又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没有神职人员在里面工作了。
路上的维克托感到疑惑,他不明白这帮北方宗教狂热分子为什么要把威尔给押到那边?
匆匆抵达目标地址,维克托走入了被几栋旧楼围起来的空地中央,教堂就在前面,而它的背后则是几家还在生产的工厂。
浓烟滚滚排向上方,在空地中央有座枯败的喷泉,破损的凋像屹立其间,长满了青苔,污浊的水池边上则坐着一个人。
那是个魁梧的女人……她头戴白金相间的温帕尔头巾,身穿同色的肩带连衣裙,露出粗壮的手臂与胸前深深的沟壑,皮肤像是经历过长时间暴晒而发黑。
她坐在那儿,脸色犹如喝醉了般潮红,脚下有瓶空的伏特加。
一头澹黄色的长发没有被头巾遮住而散在肩上,明明还穿着少女感十足的白色长袜,坐姿却非常放肆地岔开了腿,配合她这女金刚般的形象,令人有股不适感。
维克托根据她的穿扮,以为她是一名修女。
可再仔细看看,他又觉得更像是一名女性健美运动员被强行塞进了修女服一样。
这时那“修女”的脑袋一歪,靠在了一根粗壮的灯柱上呼呼大睡,竟然打起了鼾。
普通公民喝酒都是偷偷摸摸的,这女人明明是个修士却还如此明目张胆……
维克托虽然不知道她这是在干嘛,但目前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总之,他不想吵醒这个怪女人,所以直接绕开她走向了教堂大门。
可就在他要去推门时,身后就有声音传来了。
“谁……谁让你来的……”
维克托顿感后脖颈一凉,扭头看回去,发现刚才还在打鼾的“修女”已经笔直得坐了起来,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
“我要找……”
“你是谁?”女人从喷泉边上站起,将手抚向了那根刚被她靠着睡觉的粗壮路灯。
这路灯有些老了,还是煤油灯,但比一般的路灯要粗一圈,看起来就非常的沉重。
维克托盯着眼前女性那肌肉紧绷的双臂以及将近七格尺的身高,比自己都快要高出一个头了。
无形的压力袭来,顿时令维克托警惕万分,他试探性地说:“我是防剿部调查员……”
“这里是教廷的私人场所,我不管……咯,你是谁,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女人说话间还打了个嗝,像是在回味先前喝的东西。
维克托盯着她高耸胸膛上的一枚星状的护符,看出这正是璀光之境的标志。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眼前女人的打扮不应该出现在以保守着称的纯洁派中,除非……她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修女,拥有很高的地位!
“你们抓走了本该属于防剿部的犯人……”维克托已经将手伸到背后,给自己绘制了阳符与金咒。
“嗯?”女人的脸上带着点红晕,她看向维克托的眼神充满着不屑,“教廷需要谁就……就带走谁,没你们……防剿部插手的空间……”
说话可真不客气,维克托冷漠回答道:“你这态度可不像是一位神职人员……”
“态度?!”健壮女人忽而笑了,她的手在那粗壮路灯的灯杆上用力一捏,直接给捏凹陷了进去。
“小屁孩,你肯定不知道我是谁吧?”
说完,女人微微用力,直接将那柄路灯从地面给生生拔了出来!
上边那巨大的煤油灯罩左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