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身体微微一颤,马上反应道:“这不是你写在那册子最后的话吗?有什么寓意?”
阿尔伯特深深呼吸一口,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仿佛在虚无中看到了什么令他感到神往的景色。
“我献上我的伤口,献上我的新我从旧我分离的那一霎那,献上我的秘密,求得门扉的开启……”
“无论如何,适格之人必须天资独具,再无门锁,门户皆敞开,墙壁亦不再,所有的堡垒对我不再封锁,所有的国度我都出入无碍,不再有约束我的律法,不再有禁锢我的牢笼……”
他喃喃着念了一堆维克托听不懂的话,把维克托给整烦了,急忙打断道:“停停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话,然后就送你上西天!”
阿尔伯特停止“咏唱”,把目光重新下移,看向维克托。
“创口就是裂隙,就是破绽,万物具象化,概念化,都有破绽,我不对拉托蒙德效忠,不对戴维斯家族效忠,我所信奉的……是门阈创口会。”
门阈创口会?
这是维克托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追问:“这就是你背后真正的势力?”
阿尔伯特闭口不言。
维克托接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对你父亲效忠,对这个门阈创口会效忠,你背叛了你的父亲?他知道吗?”
阿尔伯特冷冷一笑:“你觉得,他是怎么认识米瑞亚·莉莉丝的呢?”
这话让维克托好一阵思索,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你背后的组织安排了米瑞亚和拉托蒙德的婚礼?!”
就在维克托思考的间隙,阿尔伯特偷偷且迅速地解开了自己右手的绷带。
只见他那被绷带缠住的手臂与木板间,夹着一页写了一半只空出了名字和日期的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