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到底如何?短时间不好判断。
维克托准备跟托尼一道乘坐电梯回楼下,可还没进去,托尼就被同楼层的一名探员给叫住了。
原来是别的事情找上了这位局长先生,他挺忙的,因此得走开一段时间,于是维克托只好自己回到了先前的会议室。
他在门外听见了里面交谈的笑声,推开门后,看见里安隆正在跟皮克曼聊着。
那名负责盯住皮克曼的探员还站在他的背后,非常地认真,不敢懈怠。
“你们在聊什么开心的话题吗?让我也来介入一下。”
维克托调侃道,不过里安隆却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询问他刚才跟托尼做什么去了。
维克托耸了耸肩,随口回答:“去了一趟楼上查资料,但很可惜,一无所获。”
“案件的进展过于缓慢了,先生,这对我的课业也非常不利。”里安隆少见地认真起来。
他的主要身份还是学生,在山弗朗公立大学进修,若总是被防剿部的任务拖累,那会打乱他的学业计划。
“抱怨没有意义,小伙子,不如你也来说说自己的看法,给我们一点提示如何?”维克托将沙发给拖了过来,一屁股坐下去。
里安隆将书本合上,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边,壁炉的火映照着他的脸庞,却显得苍白无血色。
“小丑先生给出的谜语,我们该从那上边寻找答案。”里安隆提醒维克托。
随后,维克托便伸手从靠窗桌下的抽屉里翻出纸跟笔,飞速将整段谜语写在了纸上边,然后展示给众人。
“一只乌鸦上枝头,男人起早,女人穿衣。”
“一只乌鸦迈上窗,男人工作,女人回家。”
“一只乌鸦飞入户,女人用餐,无人上床。”
“乌鸦在夜晚变成了百灵鸟,它带走了男人?还是女人?”
写完后,维克托直接开始表述自己的看法:“这段谜语既不押韵,也不优美,它不是诗歌,也不是童谣,我甚至都认为,这是帽子大师当场瞎编的,很难明确是否有任何意义。”
里安隆捏着下巴仔细琢磨谜语内容,随后放下手来,微笑道:“虽然用词简单,没有韵味,但刻意编造也不需要编出这样的段子,越是奇怪的话,里面藏着的信息也就越多。”
他说完,指向了纸上的段落。
“为什么是乌鸦,乌鸦跟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关系?它像是一位神秘的观众,在窗外的枝头上,观察这家人的衣食住行……”
“男人起床,女人穿衣,男人工作,女人回家……最后女人自己用餐,男人不见了,而在一天的结束时刻,没有人再继续上床睡觉……”
听着里安隆的话,维克托顿感诡谲,他喃喃道:“先是男人消失了,然后女人也消失了,他们为什么会消失,是因为乌鸦吗?乌鸦最后飞进了房子里……”
“乌鸦就是百灵鸟……”里安隆食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
维克托回想着帽子大师最后的那段话:这是百灵鸟与诡异女士之间的故事。
这个诡异女士到底是谁?是谜语里的女人吗?
“真该死……”维克托无奈地抠着自己那红色的头发,“俱乐部里的那帮观众死得死,疯得疯,找不到一个人问问关于诡异女士的情报。”
然而就在这时,皮克曼突然站了起来,表情惊诧地说:“啊!这个谜语,我似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举动倒是把维克托给吓了一跳,后者扭头看过去,诧异不已:“你听说过这道谜语?”
皮克曼又表露出尴尬神情:“额……这倒没有,不过我认为我已经领会到了这段谜语的意思了。”
“好吧!感谢这位好心市民的配合,快说吧!别卖关子了。”维克托拍了拍他肩膀。
皮克曼又开始纠结:“可……我不好形容,但我能用画来给两位展示这段谜语的意思,只要你们能够提供……”
他话还没说完,瞳孔就突然放大,视线直勾勾地瞪着维克托的脸。
在他眼内呈现的画面中,维克托的脸正发生着扭曲,十几张寄生物般的人脸,从维克托的脸上长了出来,它们外貌各异,全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人脸上的眼眶内都在流血,口中也都在流脓。
“皮克曼·梵雷……你是门……”
所有人脸的嘴里同时吐露出了这段话。
皮克曼双目瞬间血丝弥漫,忍不住惊叫出来。
啊!!
维克托被皮克曼的惨叫声给吓得后退了两步。
他不知发生什么了,本来还聊得好好的,这个家伙的脸色怎么陡然变得苍白无比,眼眶布满了血丝,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画面一样惨叫着。
“心智体……”
里安隆的话提醒了维克托,但他们来不及寻找那股影响皮克曼的力量,后者就瘫倒在地上,直接昏迷不醒了。
“叫医生来!”维克托指着那位监管皮克曼的探员
,用命令的口吻朝他吩咐道……
……
最终,皮克曼被送往了医疗室,但歼察局的医务室毕竟不是医院,条件有限,最终在托尼的批准下,将皮克曼送去了山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