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辩论……”
霍明楼强调,“我没有咄咄逼人,我写信的时候,注意语气和措辞了……”
周长青哼笑,“严肃正经也不行,你看我跟你师母相处,只要是在家里,我从来不跟她讲道理,便是你师母有些处置不当的时候,我也只会好言好语的哄劝,而不是跟辩论赛一样的非要分个谁赢谁输。”
“为什么?”
周长青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叹道,“因为就算你赢了她,却还是输了,回头人家就给你脸色看,就好像现在,宋医生不想搭理你了,你觉得赢了还高兴么?”
霍明楼面色变了变,“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并不是有意想跟她争个输赢……”
“嗯,我当然明白了,但宋医生肯定不知道啊,所以,明楼啊,等下找机会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可不要摆什么架子,宋医生可不是厂里的那些女同志,她不吃那一套。”言外之意,你可别太清高,太高冷了,宋医生可不会惯着你。
霍明楼显然也清楚,深以为然的道,“宋医生是个很有想法,也很骄傲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