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被宋红果一直压着欺负,既没脑子,又没胆子,就剩下愚蠢的冲动了。
对她的讥讽,冯秋萍面色不变,依旧友好的微笑着,娇艳的脸上一派坦然,“我们都在文工团工作,玩在一块儿不是很正常么?而且,照理说,咱们仨都很有缘的,应该能成为朋友才是,互帮互助,对彼此都好,不是么?”
王二妮则一头雾水,“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得啥道啊?咱们咋就走不到一块儿了?又不是搞斗争拉帮结派,有啥道不同的?”
果然,是在等她。
为那俩人谋划好处,便是损害她的利益。
她不说,宋红果还有点小小的失望,越沉得住气,越不好对付呢。
王二妮瞅瞅这个,瞄瞄那个,见俩人都沉默不语,又是不解,又有些焦躁,“你俩干啥呢?演默剧啊?有啥话不能直说,非得玩这种深沉呀?”
俩人都不理会她。
她烦闷的挥着手给自己扇了扇,不耐的道,“不说算了,那啥,宋医生,我们找你是想邀请你晚上去看演出的,七点半,在俱乐部二楼,我和秋萍排演的新节目,肯定能惊艳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