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对谢家无效?”
谢继善‘嘿嘿’一笑,指了指马车上的那面黄旗,说道:“不瞒这位贵人,在济宁,官府还真管不到咱谢家。”
“一个吏部侍郎,比官府还要大,倒也涨了见识。”
“鼠疫,可不管你是什么侍郎尚书,又或是王孙贵族!”
云逍‘呵’地一声冷笑,随即不再理睬那管事,朝后面挥了挥手。
一名勇卫营参将匆匆上前。
云逍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乙邦才推开谢继善,带着护卫亦步亦趋地跟在马车旁。
守城的军官正要上前阻拦,乙邦才将一块腰牌丢了过去。
由于乙邦才在西山救护云逍有功,被崇祯赏赐了一个锦衣卫千户的官职。
这样的身份,在京里还显不出什么,可出了京,就是巡抚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
况且这个锦衣卫千户,竟然给马车上的人当随从,可见来人的身份是何等恐怖。
那守城军官知道碰到大的不得了的人物,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他战战兢兢地将腰牌双手递了回去,然后向云逍的马车做了个请的姿势。
马车缓缓驶入城中。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公子哥,跑到济宁耍威风来了!”
谢继善冷哼一声,挥挥手,示意车队前行。
五百勇卫营军士,其中四百跟着云逍的马车进了城,剩下的一百人,挡住了谢家车队的去路。
领头的参将喝道:“违抗禁令,全部拿下!”
“你们竟然要在济宁,抓谢家的人?”
谢继善忍不住一阵大笑,像是遇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后面马车上的谢家公子、小姐们,也全都笑了。
谢继善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济宁,动我谢家的人一根汗毛!”
“不动你的汗毛,那就取你首级!”
勇卫营参将倏地拔刀,向谢继善的脖子劈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