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吧?”
船娘苦笑道:“何止是不好做,这生意简直是没法做了啊!”
云逍笑了笑。
扬州的繁荣,完全是建立在盐业上的畸形繁荣。
此时铲除了扬州的毒瘤,自然会有阵痛。
云逍又问:“市井中的百姓,还有那些做生意的,都在背后痛骂云逍子吧!”
“痛骂?”
“百姓和做小生意的,都把云真人,当救苦救难的活神仙,怎么会骂他?”
船娘连忙摆手说道。
董小宛好奇地问道:“这是为何?”
“如今这扬州城,阎罗、小鬼全都被云真人给抓进了大牢,再也没有人来盘剥百姓了。”
“就拿这画舫的生意来说,客人大把大把的撒银子,看似赚钱不少,可经过官府、胥吏、行会、打行一层层盘剥下来,又能剩下多少?平时又受多少欺负?”
“如今虽说影响到了生意,可再也没人敢来榨咱们的油,最关键是,咱们心里舒坦啊!”
“再说了,生意不好也是暂时的,没了那些鬼怪,以后生意肯定是越来越好做了,最起码是有了盼头!”
船娘说的有些兴奋,胸膛不住起伏着。
云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云真人这是在体察民情,跟船娘的本钱大,可没有任何关系。
船娘心中颇为得意,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又道:“尤其是云真人灭了团圆会,这可是给咱们这一行的姐妹们,出了一口恶气啊!”
云逍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扬州城中那么多的青楼中,有多少女子,是被团圆会逼迫、拐卖的?”
“这扬州城中,一年又有多少女童,被团圆会养成瘦马,或送或买给南直隶、京城的贵人们?”
船娘的话,让柳、董二女感同身受。
三胞胎姐妹想到自己的身世,低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