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嘴欠,在背后说瞎话,编排秦公公的不是,正在这儿受罚呢!”
秦东来笑了笑,不再多问。
以秦祥的权势,摘一个七品官的乌纱,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甚至是要了他的小命,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秦东来被带到卧房。
秦祥刚刚起床,正坐在便桶上出恭,边上有五六个仅穿着小衣的年轻貌美女婢服侍。
秦东来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儿子给爹爹请安!”
秦祥闭着眼睛,‘唔’了一声。
秦东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束手站在一旁。
秦祥只有三十出头,白白净净的,保养的极好。
他比秦东来还要小十来岁……从古至今,有权有势的就是爹,秦东来给这太监当儿子,绝不是什么稀奇事。
秦祥所用的溺器,也不是寻常的马桶。
而是用金银材质铸成的女人偶,里面是中空的,脸上像真人一样涂脂抹粉,还穿上色彩斑斓的衣服。
这是跟严世蕃学的,叫做‘严氏溺器’。
秦祥解决完,婢女服侍着穿好衣服,他这才开口问道:“事情办妥了?”
秦东来正要答话,秦祥突然咳嗽了一声。
一名女子上前,跪在秦东来身侧,将浓痰用嘴接着,微笑着起身站到一旁,这才敢擦拭嘴角。
这也是有讲究的,叫做美人盂。
秦东来强压心中的恶心,回道:“儿子出手晚了一步,玉涵堂被人抢先一步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