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喝得下茶。”
“瞧胡叔这话说得,什么叫‘都到了这个时候’,到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听不懂?”
楚泽倒茶的动作不变,身体放松的靠在椅子里,笑得人畜无害。
胡惟庸看他这样就来气。
他之前就是被他这副表面的样子给骗了。
现在这人竟然还想继续骗他。
胡惟庸根本不给楚泽回避的机会,开门见山地道:“你敢说朱亮祖的事,不是你一手主导的?你敢说你让我与倭国通商,不是你在算计我?楚泽,你也别拿我不识数,我的人前脚去了倭国,倭国后脚就出了天花。而且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全国兵马粮草调动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你还让怂恿我与倭国通来往。”
“好贤侄,你这是生怕胡叔我活得太舒坦了,想早些送胡叔去死啊。”
胡惟庸死死地盯着楚泽。
他到要看看,楚泽还有什么话可说。
楚泽听到这话,果然怔住了。
茶杯握在手里,楚泽抬起头,古怪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这人怎么突然开窍了?
察觉到什么了?
还是请教了某个高人?
说起这个高人,楚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善长。
但这事吧,楚泽是不可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