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红姨的身边,姜律伸手绕过了她那如天鹅般带有优雅弧度的雪白的脖颈,手肘枕在了她分明的锁骨上,让小臂能够自然地下垂。
即使在赌场的时候,他已经用手掌感受过那份柔软,可那时毕竟人多眼杂,饶是姜律也不由得下意识收敛了一些,仅仅只能算作囫囵吞枣,哪怕再是人参果,也不过是像猪八戒那般整个吞咽了下去,什么味道也没有品尝出来。
但现在就不同了,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慢慢品尝。
隔着衣服,姜律并看不到手下的情况,只能凭感觉摸索,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不耐,反倒是如同那蒙住了眼睛的黑纱眼罩一般,为这本该平平淡淡的逐步升温平添了一丝趣味。
而也正因为有衣服遮挡,所以红姨也才能够较为自然地端坐在姜律的身边,尽管任人宰割的滋味对她来说有些古怪,却也不至于难以忍受。
宛如找到了新家的森蚺巨蟒,姜律的手掌一点一点地在面前的千年古树上试探着,手指指节以及手掌上的纹络,犹如巨蟒身上细密的鳞片,看似光滑,但依旧能带来相当的磨擦。
这让打小就在方诸山那天滋地养的宝地长大,生出了一身娇嫩柔软的肌肤的红姨得到了一阵奇异的感觉。
先是温暖的覆盖,而后是被粗糙的沙砾所包裹滚动,最后逐渐发烫。
或许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作怪,被姜律所攀附过的地方,纷纷都是紧绷起来,试图假扮成坚硬的盔甲,阻挡外界的入侵。
但这都是徒劳。
它们很快就发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坚硬的盔甲,也只有被破坏的份儿。
随着红姨的一阵抽搐,她不再直挺挺地端坐着,而是瘫软着靠在了姜律的肩膀上,两只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道:“要坏掉了.会.会变不回原来的样子的”
姜律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将她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上垂至了额头前的长发撩到她的耳后,轻声安抚道:“不要小看了身体的神秘啊混蛋!区区这样的程度,怎么可能会失去弹性坏掉啊!”
“可可是很奇怪啊”
是的,当然很奇怪。
毕竟在赌场时,姜律是真的奔着换手气去的,但现在却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借用著名功夫大师马大师的名言:他说他是乱打的,他可不是乱打的啊,他是有备而来!
姜律没有回应,只是耐心地使出自己在盲人按摩店学得的一身本事,全力向着红姨的弱点进攻着。
可奇怪的是,就在她最本质的弱点要被揭露之时,姜律却是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轻轻按了按,红姨的肩膀也随之颤抖了起来。
“这个是?”姜律好奇地问道。
红姨此刻害羞到了极点,但还是小声地回答道:“旗袍里面穿着内衣的话会有痕迹但是如果不穿的话会蹭到.所以.所以就贴了这个”
姜律便也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喜欢。”他说着。
然后红姨便是感觉到,姜律正在用指甲抵住那东西的边缘,撬起了一条缝,随后轻轻一掀,便是顿时觉得胸前一阵凉爽。
“这东西不好。”姜律用告诫的语气道:“它不透气,戴久了会捂得很难受的,你看,你都出汗了。”
说完,他温柔地帮红姨擦拭起了汗水带来的湿润。
但这对红姨来说显然有些超纲了。
毕竟那可是她身上最脆弱的点,只是被姜律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便是有一股无形的电流穿过了她的大脑,让她的思绪瞬间陷入了混乱,完全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此时的她,宛如一个提线木偶,做不出任何自主的行为,只是机械地对姜律的操控做出反应。
“真的.”她弓着身子,卷起小腹,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音节:“好奇怪.”
“那要不到此为止?”姜律歪了歪脑袋:“我感觉运气确实变好了一点。”
说完,他作势抽手。
“别我只是说奇怪,没有说难受.”在这一瞬间只觉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红姨下意识抱住了她的手臂,用力按了回去:“而且您都说真的帮到您了,那还有什么理由不继续?”
“说得也是。”姜律笑了笑,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久违地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的金瑶,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盯着黑夜中高悬着的那半轮明月失神发呆。
从木桶中起身,离开那漂浮着玫瑰花瓣的热水的一瞬间,她就莫名觉得有些失落,就好像是刚刚追完一本,或是看完一部很长的电影似的空虚。
她本想再精深巩固一下,这样在明天拿到姜律从执法局那里得到的筑基材料之后就可以完美筑基了。
可是当真的要做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提不起干劲来。
“奇怪.怎么回事?”
她不禁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
“今晚我得好好巩固一下境界,你先不要来找我,虽然会有点难受,但是还希望你忍耐一下。”她对姜律这么说了以后,就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