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么?”
“嗯,那种事”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
芬格尔骤然转头,望向某个方向,在心中默默计算后,眉头皱得更紧。
“那边有什么?”
“老大啊老大”
芬格尔苦笑一声。
他看了眼女忍者。
“先说好,跟过来的话,很可能会死的哦。”
女忍者轻轻的笑了声。
“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差不多是四代种的大恶灵一个又一个被人杀掉,没危险那才奇怪。”
“既然你明白,那好,想跟就跟着吧。”
芬格尔沉着脸,只是闷头赶路。
“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没说呢!”
“那个方向,自己看不就好了。”
“嗯”
酒德麻衣顺着对方的示意投去目光,心中一动。
“你是说矿井?”
“嗯。”
芬格尔说。
“既然是封印,肯定就有枢纽,这里的枢纽就是在森特罗利亚的矿井位置,当然不是现实的小镇,而是在这里世界。”
“而且,越是靠近矿井,恶灵也就越强,甚至是多头大恶灵游荡在矿井周围也不一定,被封印的龙类可不是乖巧的小白兔,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自救,比如说,利用大恶灵解决掉封印的枢纽。”
“按你的意思,如果失去了枢纽,青铜与火的臣属们就会从封印中脱困而出?”
“本来是的。”
“本来?”
芬格尔深深皱眉。
“龙类的强大远超我们的想象,在真正的进入里世界前,谁能相信只是依靠愤怒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绪就能制造出恶灵这种恐怖的怪物,或许就连当年布置封印矩阵的人都没有想到,有十几头堪比四代种的大恶灵,按道理那个矩阵枢纽应该早就死去了才对。”
酒德麻衣挑眉。
“死?你是说那个枢纽是人么?”
芬格尔点头。
“算了,没准是当年他们有别的布置,给枢纽上了某种保险,谁知道呢?”
“总之事实就是封印的矩阵一直完好直到现在。”
“嗯,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好,既然活灵已经从尼伯龙根里逃到了这里,就说明封印矩阵多少出现了漏洞。”
“那你老大就是过去弥补这漏洞的么?”
“是就好了。”
芬格尔叹气。
“你不知道老大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么说吧。”
“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理想么?”
酒德麻衣饶有兴趣。
“听上去是个很不赖的家伙。”
“我也这样认为。”
芬格尔耸耸肩。
“虽然有时候我觉得老大他真的很傻,但没办法,你的确不得不承认理想主义者们的身上有着某种独特的吸引人的地方,尤其是这样一个人还有着强大的,足以实践他理想的力量。”
酒德麻衣频频点头。
“听你的形容他像是个值得放心依靠的人,那你还担心什么,把封印的事放心的交给他不就好了?”
“问题就在这里。”
芬格尔挥舞钢筋,抽飞一头头的恶灵。
他们已经逐渐深入怪物密集的区域。
恶灵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食人鱼,一股脑向两人涌来。
“别傻呆着,你也动动啊。”
“要你说。”
女忍者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太刀,迎向了来自左边的恶灵,芬格尔刚想提醒普通的攻击对这些东西没有作用,就看到忍者手中长太刀所过之处,恶灵如冰消雪融,杀伤效率竟比他的燃火钢筋更为恐怖。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钢筋是普通钢筋,但这火可不是普通的火,芬格尔使用了一部分冥杀炎魔刀的威能,这才能真正的伤害到无形无质的恶灵。
可这忍者又是?
没有多想,也没有给他多想的空间,芬格尔继续顶着潮水般的恶灵向矿井前进,每一步迈出都嘚留下三两具怪物的尸体,毫无疑问这是一条真正的荆棘之路,逃出封印的活灵数量远超他的想象,而且这还只是普通的恶灵,真正恐怖的是那些诞生于次代种怒火中的大恶灵,就算他和女忍者都有各自隐秘,但他们终究不是级,面对恐怖的堪比四代种的怪物,真的有办法继续前进么?芬格尔忧心忡忡。
“喂,我忽然想啊。”
女忍者说。
“是老大的事么?”
芬格尔接话。
他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我刚才说了吧,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还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
“老大他要去矿井没有错。”
“但他过去,可不一定就是为了弥补封印。”
酒德麻衣沉默了会。
她淡淡的说。
“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我想到的是,那个枢纽,按你的说法,是个人,对吧。”
“嗯?”
酒德麻衣感受着恶灵汹涌的环境。
无数的负面情绪向她心中涌来。
愤怒,还有饥饿。
只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