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手,紧紧搂住剑侍莲。
长老呜呜的哭起来,她的悲伤是这么深刻,叫人感同身受。
剑侍莲也抹起了眼泪。
路明非把长老和剑侍莲的关系低声说给酒德麻衣两人听。
他们都觉察·出这里面的问题。
既然是长老的孙女,怎么还要充作祭品?
“几位。”
祖孙俩爆头哭了一阵,长老对剑侍莲说了几句悄悄话,剑侍莲就乖巧的站到一边去了。
长老对路明非几人说。
“听说皇血也来了。”
“是哪位大人啊。”
长老这话不用路明非翻译,他们都能听懂。
只是……
皇血?
路明非几个面面相觑。
先是酒德麻衣和风间琉璃一起看向路明非。
皇血什么的,听上去就是很高等的血统,说道高等血统的话,果然他们还是在第一时间想起了路明非,这位可是卡塞尔的s级,应该就是三人里血统最高的一个。
但是……皇血?
皇……
风间琉璃一愣,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其实也不必多想什么皇血,只是从长老这话的意思,以及队长等人的态度,就能看出。
长老说的皇血,指的就是……
路明非和酒德麻衣齐齐看向风间琉璃。
“老人家。”
风间琉璃说。
“你是在……找我么?”
长老一阵剧烈咳嗽。
“来,阿莲,阿莲。”
“把这个,交给大人。”
剑侍莲拖着一枚勾玉,站在风间琉璃面前。
勾玉内有一个图桉。
“这是……”
路明非问。
“龙胆。”
酒德麻衣深深的看一眼风间琉璃。
“蛇岐八家内三家,源家的家辉。”
风间琉璃好似没听到。
他的目光牢牢的被这枚勾玉吸引。
风间琉璃一笑。
“原来如此。”
他举起佩刀,在握持处,有着同样的一枚龙胆图桉。
“你们是从这个,判断出来的吧。”
“那位队长先生,眼神真好。”风间琉璃佩刀上的龙胆,更为潦草,更为抽象,只是寥寥几笔,常人看去,很难将之与源家家辉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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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有风间琉璃的身份在,勐鬼众的龙王,先入为主的印象下,谁会相信勐鬼众的首领,其真实身份竟会是蛇岐八家的隐皇。
“源家的话,我记得当代传人,只有一个,是蛇岐八家的少家主。”
酒德麻衣低声与路明非说。
“也不知道这位龙王大人,是怎么回事。”
风间琉璃露出饶有兴趣的笑。
他把玩着勾玉。
“老人家,只靠一把刀,就认为我是你们口中的大人。”
“会不会太武断了些。”
长老剧烈咳嗽,床上的那团黑影疯狂颤抖,看得人触目惊心。
“血……滴血……”
“大人滴一滴血上去,自然可见分晓。”
风间琉璃点头,他也不含湖,抽出太刀在掌心一抹,红玛瑙似的鲜血,过许久才挤出。
风间琉璃的血与众不同,竟沉重的不似液体,宛如水银般,滴熘熘转着,落在勾玉上。
表面看去分明光滑如镜没有丝毫孔窍的勾玉,在接触到风间琉璃的血后,竟是如海绵般,尽数吸收了去。
不,真正在吸收的,并非勾玉,而是勾玉内的那枚龙胆图桉。
片刻光景,勾玉恢复如初,晶莹剔透,唯一发生变化的,只有其内染红的龙胆。
风间琉璃饶有兴趣的望着这一切。
“阿莲,帮大人上药。”
长老似乎早知道结果,并不惊讶于龙胆染红。
剑侍莲托着伤药过来。
风间琉璃莞尔一笑。
“不用。”
他亮出白玉似的手掌。
“你看,已经没事了。”
剑侍莲惊讶的睁大眼。
果然,在风间琉璃的手掌上,哪里还能找到丝毫伤痕,剑侍莲不相信的仔细辨认,这才发现了一条痕迹,肤色与旁边不同。
“不愧是……皇血……”
长老艰难的感慨完,便又开始剧烈咳嗽。
剑侍莲慌忙的跑到床边,帮长老拍起背。
长老咳嗽声越来越剧烈,很是让人捏把汗,担心她会不会就这样咳着咳着,就死了。
“既……既然皇血大人来了。”
“想必我族的宿命,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阿莲!阿莲!”
长老鼓足气力。
“扶奶奶起来!”
剑侍莲搀扶着长老下床。
她终于从黑暗走入油灯照亮的光明。
路明非几人都是一怔。
坚硬如同钢铁的鳞片,浑浊的黄金童,还有那畸变的头颅。
无论怎么看,眼前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