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骑着自行车一路飙到,桃花谷爬上谷顶部的观察哨,就看到七八公里外鬼子在林地边不清楚在干什么。
没看出个所以然的徐三良,拿出地图看着远处拼命砍树的鬼子,问身旁的魏强:“魏强,你觉得鬼子这是啥套路啊?这么缺木头吗?”
魏强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这不知道啊,没见过有鬼子这样的,得想办法弄清楚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
田家兄弟二人看着徐三良看不出小鬼子的伎俩,走上前指着小鬼子驻扎的地方说:“队长,晚上我们兄弟俩去抓个小鬼子的舌头,回来审审不就清楚了么?”
在地图上,反复比划的徐三良,心里大概有了想法,站起身来说:“去告诉三连长何宏远,换防到桃花谷右侧坑道工事里,魏强你负责左侧的坑道工事。”
“全面检查坑道里的补给弹药问题,做好长期坚守的准备,我就不信看着人也不少,他们能饿着肚子天天当伐木工。”
坐在崖顶上又观察了两个小时,徐三良索然无味的放下望远镜说:“这小鬼子不是砍树就是挖土,对面指挥官不会是个学土木工程的吧?”
正准备下山去吃晚饭的徐三良,忽然听到“轰轰”两声巨响,两发炮弹一前一后在机枪射口附近爆炸。
徐三良连忙跑到被炮击的射口附近,拐进石道几人正把位口鼻冒血的机枪手从里面抬出来。
让过伤员担架,刚要询问周围同志情况,“轰”有一炮弹轰了过来,徐三良被震的耳朵有些疼痛。
摇头清醒了下说:“让战士们不要死守在最外围的射击孔上了,小鬼子爱用炮轰,你们多扎几个稻草人,炮弹多就让他轰去。”
回龙骨洞之前,徐三对魏强说:“你们驻守期间把,把坑道工事里的空间继续扩大,多准备粮食和水,突击队夜里侦查抓舌头任务取消。”
“小鬼子爱耗是吧,那咱们就跟他们耗下去,好像鬼子炮弹打不完粮食吃不完一样。”
吃过晚饭朱老忠把徐三良拉进作战室桌上沙盘说:“鬼子在那个地方驻扎,等于彻底堵住了我们出去的道路。”
徐三良啃着麻辣鱼干说:“是啊,我也这么想的,但鬼子这是为什么啊?难道是最近他们有啥大行动,怕我们出去搞破坏?”
“哦,老朱还有个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收编李灀泗那些人,你可以要注意点,那批人成份复杂,矿工,山匪,啥人都有。”
朱老忠点点头说:“这确实是个问题,李灀泗这出去买材料,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仅靠李柳忻一个小姑娘我看镇不太住。”
徐三良思索了一会说:“那这样把他们分开,一部分派来帮忙踩硝石矿,剩下的分成两部分,去桃花谷两侧的坑道里和二连三连的战士们一起干活。”
“老朱思想学习方面的工作就靠你了,还有保证好他们的食物供应,不要让人家觉得以前被鬼子抓去挖矿,当了八路还是挖矿。”
朱老忠给烟斗里重新装满烟丝,深吸了口说:“这个方面,你放心我一定办的妥妥的,就是我们现在忽然多了不少人。”
掰着指头算了起来:“原本我们有三个连每个连平均一百二十人,三个连就是大概是四百六十人,邱岳和郑家酒厂算一起一百一十人,支援过来的采矿队两百人,现在再加上李灀泗的救国团三百四十六人,还带着一百二十多个家属。”
“这半年多,临时过来投奔的六十几个,合计一千二百二十二人,虽然前面我们抢了不少鬼子的物资粮食,但是对一千多人来说,过冬粮食依然很紧张。”
徐三良微笑着说:“老朱啊,你就放宽心,以前你们在这里要人没人,要枪没枪,要粮没粮还不是照样打的鬼子哇哇叫。”
“只要把这个东西坚持过去,明年我带同志们都开些荒地,粮食不就有了?咱们就依仗地形优势,在桃花谷里埋头发展,时不时出去咬鬼子一口,小鬼子能拿我们怎么样?”
半夜里徐三良睡的正香,忽然一群人急匆匆的跑进洞来,牛二壮紧忙跑石屋说:“队长,不好的田家兄弟俩晚上带人出去抓舌头,中了埋伏两死三伤,肖医生正在抢救伤员。”
徐三良起身披上衣服,表情严肃的说:“走了我们去肖医生那里看看。”
走进吵吵嚷嚷的医务室,就看到床上的伤员右腿膝盖以后下被炸碎,另外两个伤员一个左腿被捕兽夹夹断,另一个腰部以下,扎满了竹子做的尖刺。
田家兄弟俩,一看徐三良来了,走上前低着头小声说:“队长,我们俩犯了错误,不顾队长的命令带人出去抓舌头,反而中了小鬼子的埋伏。”
兄弟二人低头哭丧着脸说:“两个同志为了掩护我们撤离当场牺牲,还有三个人受了重伤,我这个突击队长队长,对不起牺牲的同志。”
徐三良已改往日嘻嘻哈哈的作风,面容严肃的怒斥道:“你俩给头抬起来跟我说话,收起你们那哭哭唧唧的样子,牺牲的同志不会因为你们的眼泪活过来,受伤的同志也不会因为你俩的眼泪减轻肉体的疼痛。”
看着兄弟俩抬起头擦掉满脸的泪水,徐三良叹了口气大声说道:“突击队仅仅是装备和训练比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