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说:“别管他了,我和你们鑫哥肚子饿了,走!烧烤摊去,我请客!”
片刻的时间,稀稀拉拉的附和,兽作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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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眼前的心理咨询师合上了自己手里的册子,看了眼时间,“你还是只能回忆起这么久远的内容,下次,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关于这个人,‘仇郁清’,我想你可以尽量讲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状态,我不知该怎么向她形容,告诉她我必须得从最开始的时候讲起,否则我的大脑无法延续记忆。
但咨询的时间已经结束,下一位病人进入房间,杜绝了我接着叙述的可能,走之前我想,这大概是我的问题,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听一个故事从盘古开天地的时候开始讲起。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的思绪出现了滞涩,我不知道这钱自己花得是否值得,因为我已经想不起我到这里来的真正原因。
我是自愿来的吗?为什么我要做心理咨询?仇郁清是谁?为什么我虽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但思维依旧那么不清晰?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思考着这些问题,直到我打开家门,在门口发现了一双灰色的、明显并不属于我尺码的男士拖鞋。
在原地怔愣片刻,抬起头,我看向客厅中央,那里正坐着一个面容极为俊逸的男人,他的名字我知道,是仇郁清。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我自己究竟不对在哪里,我去医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