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对我说:“如果你留在我家,就不必被这样对待了,你的确应该道歉,对你自己,也对我。”
白天见面的那个仇郁清跟我说,我是应当再理直气壮一些的。
但眼下的这个,却似乎并不这么觉得。
他的动作狂乱而强势,他不顾我的反抗,拉着我的手,近乎半推搡地,进入到卧室的门,当我的身体因抵抗不过被他掼倒的时候,我知道我终究是逃不过了。
我哭了,我狼狈地哭了,我发现对于这种被强迫、被挟持的对待,在内心深处我居然也是甘之如饴的,我只是知道这样做不对,只是嘴上说着我不想,但实际上……我却连一个反抗的动作都是做不到的。
因为眼前的这个仇郁清,苦痛与愤怒都来自于我,他的吻是那样温柔,看着我的眼神,也令我觉得我自己被深爱着。
我只是捶打他、抱怨他,但他却好像透过我表层的言辞,看透了我的内心似的,在温存的相拥中,他一次次吻着我。
他跟我说:“你也学会伪装了……但拜托,再也不要对我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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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意识的酸麻与疼痛中,我清醒了过来。
身边没有人。
自然,不会有人,因为都是幻觉罢了。
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瞬间我甚至巴不得自己再也不要意识到这一点了。
再也不愿去回想事情的真相、再也不愿去追究为什么那个地方传来了生涩的疼痛,我扶着腰起身,打开手机看见仇郁清那张脸,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将手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