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黑水部外出现了大量的军队,已经和之前在黑水部作乱的敌军汇合在一起,看他们的样子不久之后将会对黑水部展开攻击。”一个士兵来到林天面前汇报道。
林天和冯流对这个消息都不感到意外,如果敌军不来那才是有问题呢!
“最少要坚持五天时间,有信心吗?”林天看向冯流道。
冯流微微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绝对的信心不敢说,只能说,他们要想伤到王爷,得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冯流说完,将手中的长枪一横,表明自己的决心。
“那好,就让我们去会会他们。”
林天说完,带着黑水部中的亲兵向黑水部大门处走去。
在昨夜的袭击之后,林天也没有完全闲着,他率领手下仅有的二百亲兵将黑水部的围栏稍微加固了一下,制造了一些高地优势。
另外还临时制造了一批武器,有弓弩之类的。
军工科虽然遭遇毁灭性打击,但其他部门的设备却依旧健全,保证了基本的生产能力。
林天来到黑水部门前,正在集结军队向黑水部杀来的敌军看到林天停在原地。
他们没有想到林天竟然敢主动出现在门口。
“你便是晋王林天?”
敌军为首的一人看向林天问道。
林天看向那个人,淡淡道:“正是。”
敌将仔细打量着林天,再看林天身后的军队,在心里估算着士兵的数量。
确定林天手下只有不到两百人后,敌将的胆子大了一些。
“在下钱勇,本是黑水的县尉,为官清廉正直,从未犯过任何错误。”
“可你一到黑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革职,你知道你的举措寒了多少人的心吗?”钱勇指着林天怒喝道。
将他革职不是林天的决定,而是郑龙的。
钱勇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清白,郑龙在革职的时候都会先调查清楚这个人的底细。
毕竟郑龙也是要用人的,他不可能一股脑地把县衙里的人全部都裁掉。
不然只剩下他一个县太爷不得累死他。
郑龙对钱勇的调查包括方方面面。
有个人品行、有为官品行。
最后经过综合评定,他断定此人不能为己所用,所以才将他革职。
可钱勇却怀恨在心,甚至在林天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无辜的。
当真是可笑至极!
“你觉得你带着这些叛军来袭我黑水部是义举吗?”林天冷声问道。
“当然算不上义举,但是你不义在先!”钱勇冷喝道。
“我何尝有过不义?你扪心自问一下!”
林天冰冷的目光落在钱勇身上,钱勇看到林天的眼神后坐下战马竟然不安稳起来。
这让钱勇感到无比心惊,同时对林天也高看了几分。
“你徒有圣人之名,却在这东北行如此龌龊之事!”
“今日,便由我来斩你!”
钱勇说完,大喝一声带领大军向黑水部杀去,直奔林天而去。
林天淡淡地看着这群向自己杀来的敌军,缓缓抬起手来。
刹那间,一个短筒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个短筒和昨天夜里释放的短筒是同一个东西。
短筒被点燃,在空中爆炸开来,发出微弱的白光。
在黑夜里白光是非常明亮的,但在白天太阳的光芒将白光压制下去,所以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虽然不亮,但林天的目的达到了,他只需要让钱勇听到声音就好了。
果然,听到爆炸声的钱勇让冲锋的军队停止冲击,而是向四周望去,打量周围的环境。
林天和冯流波澜不惊地站在那里,面对自己的数千军队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难道他们根本不惧怕自己?
他们的倚仗究竟是什么?
钱勇开始思索,目光在林天冯流身上扫过,又看向自己身后。
“既然要来,何必磨磨唧唧,我们区区二百人的营帐,你难道不敢闯吗?”林天嘲讽道。
他的这句话并未激起钱勇的愤怒,反而让他变得更加警惕起来。
他再次打量黑水部,目光几乎扫过四周的所有的隐秘角落,企图以此来找到一些线索。
可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现在若还想活命,赶紧出城是一条生路,其他的都是死路。”林天再次开口道。
这句话让钱勇猛然惊醒,忽然联想到林天释放的短筒。
怪不得从一开始看到林天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有恃无恐,现在看来的确是有所依仗。
按林天的话来说,现在不出城的话,等下就没有机会了吗?
守墙的朱晨现在在县衙,也就是说黑水城门处没有任何防御。
这个时候如果忽然来一支军队直接便可杀入城中。
再结合林天刚刚释放短筒的动作,钱勇忽然明白了,现在有一支军队正在向黑水杀来!
一旦黑水城门失守,他们将被困在黑水城中,成为瓮中之鳖。
要想活命,就必须先将牢笼砸出一个缺口来。
想到这里钱勇不再磨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