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只觉得自己完全懵了。
赵小弘一案。
除了死者之外,谁是最大受害者?
毫无疑问,就是赵海和他的女儿赵小雨!
可是最大的受害者,为何会在时隔这么久之后突然变成了恶头子了?
陈潇没在这个时候留时间给张献去梳理,而是提醒道:
“是不是,查一查就有可能知道了。”
张献深吸了口气,认真的看着陈潇道:“都说我张献办案不走寻常路,甚至领导们有时候气急了,还骂我脑子出了问题胡乱猜想。”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那是他们对于刑侦的理解不到位,可现在和你一比,我觉得我站在地上,而你已经到了大气层。”
苦笑着,张献拨通了相关部门的电话,开始交代要查询的事情。
等着电话打完,陈潇才道:
“明天赵海有可能回东州。”
“你确定他现在在深城吗?”
“他一定会在深城,如果他是陈演,他就会有危机意识。他绝不会在行踪这方面,出现低级错误的!”
“那伱觉得他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张献询问,陈潇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百分百。”
张献默默点头,略作思忖后仍旧愁眉不展的说道:“你查他有没有捐献家产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圣心堂会的人来说,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似乎是一个让他们的心灵能得到慰藉的地方?”张献有些不太确定的说。
陈潇撇了撇嘴:“其实任何一个带有这种色彩的堂会皆是如此,可对于真正的高层来说,它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张献没有丝毫迟疑的回道:“金钱,美色,人脉,权势,统称之为利益!我从不相信,任何一个类似于圣心堂会这样的存在,内核会是让世人向善。”
“当然,也或者是因为我从事的是警察的工作,见多了太多伪善的人,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吧。”
“我也和你是一样的想法,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我要去查赵海之前的家产去了哪里。当然,我想到查这个的原因,和另一个人有关系。”
这个人,张献并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祁薇,亦或者说萧荷对吗?”
“是,几乎可以确定左庶在弃警从商之后加入了圣心堂会。而祁薇在九十年代流产之后,给萧荷转去了三百多万!”
“这笔钱对于当时的祁家来说算不上特别大的一笔数目,可它并不是一笔小钱。因为这笔钱,我怀疑圣心堂会的真正内核,其实就是假借向善之名,不断的窃取他人的财产!”
“比如左庶的立海集团,就是依靠祁家而逐渐做大做强的!在此之前,因为陈显祖的案子我联想过这一起案件,是否也会发生当初相似的事情。”
“但如果我们现在分析的一切都成立的话,那么当祁薇出事之后即将掌握立海的前几人都有可能来自于圣心堂会!”
张献深吸了口气:“所以话说回来,左庶想的可能不是给亲人留下什么,而是他的脑子早已经被洗了个干干净净!”
“对,借助他人之手,侵占他人之家财!如此一本万利的生意一旦是真的话,不敢想象圣心堂会是有多么的恐怖!”
张献的眼中已经露出了浓浓的警惕之色。
虽说圣心堂会来自国外,可是他已经接触或是听说了不少人因此受到了影响!
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察,张献倒也不会一直沉浸在这种后怕的情绪当中。
很快,他再次打了一个电话催促方才通知的部门尽快和深城那边取得联系。
打完了电话之后,张献看了看时间,道:
“你还没有吃晚饭吧?要不一块?”
这时的陈潇方才觉得自己的腹中有些饥饿感了,点了点头道:
“宰你一顿吧,去吃顿好的,县局的食堂味道不怎么样。”
张献无语:“你现在可是大老板,就我每个月的那点工资,你可千万要悠着点。”
“放心,吃个十分之一总没问题吧?”陈潇说着,随后反应过来笑道:
“等吃饱喝足,我带你放松一下去!”
张献瞬间眯起了眼睛:“怎么,陈总这是要原形毕露了?我可是听说你和大立,当初可是会所浴场的两大霸王级别的存在!”
“胡说了是吧!想起了个故人,前阵子她帮了忙,理应该去给她捧捧场。”
“正经的啊?”
“不正经我能带你去吗?”
“正经人就得去正经的,走……吃饭!”张献咧嘴笑道。
陈潇没有多说,和张献一同离开了警队后挑了家餐馆子吃了顿晚饭。
随后两人又一同去到了一家按摩店。
不过去的时候,陈潇已经提前和燕姐发了短信。
所以今儿个这个场子不正经也得是正经的。
至于它本身正经不正经,和陈潇无关。
他要找的只有燕姐。
因为燕姐当初南下打工的时候,不管是香都,还是深城,亦或者那边的省会城市,可都是混了个熟透。
所以当陈潇和张献来到燕姐的店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