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 除了有块腰牌我一无所知呀。 说出来都没人信,我出来一点记忆和奇奇古怪的想法。 我和她就没有交集了。 想着想着,记忆中的绝美身姿更加清晰,仿佛深深烙印进了他的脑海。 …… 天京城外,悬崖边。 三千青丝随风飘摇,雪纱罗仙裙下身材完美,绝世容颜上眉间一点朱砂,更显威仪,端的是祸国殃民的脸。 悬崖谷中,隐约间能看到一抹流光,上下翻飞,搅得山谷中雪卷残云。 “天官,您的腰牌又被动用了!” 柳倾城微微诧异,随即哑然失笑,只这一个表情,风雪也羞涩的不敢轻舞,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佳人难得。 “哦?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我要的回复,还没到吗?” 黑衣人回过神来恭敬的回答道:“天禄阁查消息,嗯,回复还没到。” 天禄阁?倒是个有胆量的,他也开始查找林启的死因了吗?倒是可以用他破下局,我倒要看看,铁岭卫到底是不是一块铁板,是不是真的水泼不进? “南镇抚司,你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黑衣人想了想,“天官,镇魔司总部人员结构驳杂,南镇抚司又是主力情报部门,监察内外,暂时进展不大!” 悬崖上的风更大了,也更加的凛冽,柳倾城眼神冰冷,秀眉微皱。 “我要杀你,这个世界上没人拦得住,我柳倾城说的。” “锵” 感受到主人的杀心,问道无情剑从山谷内,瞬息飞到柳倾城身边,嗡嗡剑鸣。 …… “嘭嘭” “五更天大明,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五更天,冬日的铁岭卫依旧笼罩着夜色,除了更夫兴奋的喊话,就只剩打梆子的声音闷闷传来。 更夫兴奋是因为要下班了,五更打完最后一班梆子就可以回家休息。至于再一个兴奋原因,当然是喊话了,一更天百姓才睡,顶了天喊喊小心火烛。 三更天不敢喊,你知道那个修仙的老爷正在修炼?那对夫妻又在床笫之欢?不想莫名其妙地消失,三更天是可以摸鱼的。 五更天?嘿嘿,起床吧您嘞,别抱着老婆贪欢了,干活去吧。五更天随便喊,修仙老爷们也是收功的时候,五更紫气东来,一夜的月华灵气,见不得紫气,需得收功消化! 百姓们熙熙攘攘,各奔前程,魔族在城里的破坏经过这三天的沉淀,渐渐消弭于无形,日子又正常起来,底层的百姓总是适应力最强的,毕竟活人还得往前看不是。 听到梆子声,林天翻身而起,三天休沐结束。带薪假没了! 昨夜从天禄阁回来,终于知道了常曦这个名字,林天摩挲着胸前的玉牌。唯一对十六年前的那次刺杀了解的,怕是得问当事人之一的张子陵了。 人类天花板吗?林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今日应该可以升官了,不知道陈叔怎么样了,昨天去陈府却没见陈祥榕回家。 林天还是很担心陈祥榕的,毕竟为了他的事强闯了一次庆阳宗,还杀了一万多人。希望陈叔在南镇抚司真的是走个过场吧! 几天前的抗魔,报功是让毛胖子去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脑抽地把七月杀魔的事也报了上去。 … 铁岭卫校场。 林天点了卯后,带着七月站在自己小旗的位置。 点将台上易千奇高声公布着晋升名单。 “吴飞,第七百户队二总四旗校尉,杀魔3只,迁小旗……” 台下想着心事的林天有些走神,愕然发现步鞠竟然回来了,就站在自己身后的队列里。 胖子和林天对视了一眼,毛信就要发作,林天淡淡地摇了摇头,深邃的眸子缓缓眯了起来。 玛德,进了南镇抚司一夜就放了,还若无其事地回到三旗,这是打明牌了,掩饰都懒得掩饰吗?林启之死南镇抚司觉得逃不了干系! “林天,经历造三总五旗,斩魔七,功迁总旗……林七月,民间义士,少有所为,斩魔六,躬请为镇魔司荣誉小旗……” 毛信,牛良、牛贤兄弟也因功升了小旗,还在林天麾下。 半个时辰后,易千奇脸色阴沉地停下了声音,后退了一步。 一个中年人缓步走上点将台,此人面白无须,眉角直入鬓里,一双上斜眼中带着笑意,极薄的嘴唇轻轻勾起。给人一种刻薄寡恩的感觉,极不舒服。 中年人一出场,校场上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侯忠?他